极大的打击。 因为士卒们是绝对不会愿意跟随着一个蠢货主帅打仗的。 那位燕人南侯自灭满门,军法森严,为何依旧能够受到麾下军士们的爱戴? 因为他百战百胜! “还有一种可能………” 屈培骆咬了咬牙, 重新低头看着地图, 道: “燕人,收缩了,可能他们,就在咱们的眼皮子底下,只需再多一点点时间,在后半夜前,我们就能发现他们。 他们是想等野战,等夜袭,他们故意在等待着这个我们最始料未及的一个节点!” 屈培骆的眼睛,开始泛红。 不得不说, 他猜对了。 而他猜对的基础,不是因为他军事素养方面多优秀,作为统帅的预感有多强烈,而是因为,他对郑凡这个人,可谓十分了解。 如果说在以前,平野伯这个人,靠战功起家,和年尧位列年轻一代四大将星,让屈培骆有些不服气的话,那么,等郑伯爷抢走公主后,屈培骆并未沉沦下去,当然,也着实迷茫难受了一阵子,随即,他便开始动用家族的一切力量,开始搜集关于平野伯从北封郡到雪海关的所有事迹和传闻。 他要全面地了解和熟悉这个男人, 因为他有一种预感, 在未来,他将会再度和这个男人碰面,到那时,他将有机会在这个男人身上,将自己丢失的尊严,给全部找回来。 越是了解这个男人,他就越是觉得这个男人的恐怖。 因为, 这个男人, 在权谋、兵事、民生方面,无可挑剔,甚至是,优中选优; 野战,攻城,都可称大家; 在才华、诗词、个人实力上面,也是令人惊叹。 虽然他所做诗词很少,但每一部都是经典,尤其是《郑子兵法》,更是兵法集大成者之概述; 更有传言,其每临冲阵,箭矢加其身而无视,刺客临其面而从容; 晋地剑圣之所以会留在他身边,是因为他能在剑道上对剑圣进行指点! 可能,郑伯爷自己都没料到,自己在屈培骆的心里,到底是怎样一个高伟岸的形象。 也正因此, 屈培骆不相信郑伯爷带着那支兵马,居然放着自己不打,直接逃入大泽了! 我在这里啊, 我在这里啊, 你怎么会忍得住不打我不来再踩我一脚? 屈明轩闻言,以为屈培骆走入死胡同了,不由开口道:“培骆,若真是这般,他岂不是自投罗网?” 自己压缩兵力覆盖范围,等着被包饺子? 虽然屈明轩不精通兵事,但他也知道,那位大燕平野伯绝不是不会打仗的人,事实上,他比这个世上绝大多数将领都会打仗,怎么可能做出那种将兵力全都集中在自己身边好让自己有安全感的愚蠢之举? “不,不会的,不会的,他不会逃,他不会逃的,他肯定是在盘算着什么,肯定是在谋划着什么!” ……… “你到底在谋划什么?” 郑伯爷忍不住问道。 因为,不断从外面进来通禀的探子,已经在告知楚人的兵锋距离自己多近多近了。 可以说, 楚人距离发现自己这支兵马,真的只是时间问题。 甚至,在下一刻就发现了,也丝毫不奇怪。 捅刀子,得选择一个时机,不是说你说捅就能痛进去的,屈培骆不是傻子,青鸾军,也不是乌合之众。 “属下记得,伯爷您曾说过一句话,那就是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敌人。” “对,我是说过。” “所以,属下可以想象,在屈培骆眼里,伯爷您,到底有多么可怕。” “现在,说这些?” “伯爷,请随属下出来。” 郑伯爷和苟莫离离开了帐篷,发现外面跪伏着五个身着楚人甲胄的甲士,确切的说,他们身上的甲胄,也不是普通楚人士卒的甲胄,甚至,不是普通皇族禁军的甲胄,而是拱卫皇城真正的天子亲兵甲胄。 突袭据羊城外围时,有两部专司负责帮摄政王传递奏章的骑兵就安置在城南和城北的营盘里,虽然他们逃出了一部分出去,但一大半,还是被留下来了,但基本,被杀死,没有被俘虏的。 天子亲兵,在忠诚上,还是毋庸置疑的。 眼下,这五个甲士,其实是穿着他们甲胄的燕人。 苟莫离问道:“话,你们都背好了么?” “背好了!” “背好了!” “药,都藏好在齿间了吧?” “藏好了!” “藏好了!” “好,你们都有父母兄弟在雪海关,今日,伯爷的伟业需要你们去付出,但请放心,你们的家人,伯爷会善待如子侄。” “为伯爷效死!” “为伯爷效死!” 从雪海关出来的士卒,是真心愿意为郑伯爷赴汤蹈火的,他们的思想政治绝对过关,另外,雪海关的百姓是过的什么日子,他们和他们的家人,也亲身体会过。 “去吧,为了伯爷!” “喏!” “喏!” 五个甲士,翻身上马,离开了营地,跟随着他们,还有一队小规模数量的骑兵。 郑伯爷现在手底下骑兵可是很宝贵,轻易不舍得用,现在,却撒出去了三分之一。 苟莫离看着郑凡, 咧嘴笑道; “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