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用力的咬着唇,无论遇到什么磨难从不落泪的她,却总因他的话语而鼻酸,眼眶湿润。 慕径偲道:“我知道无论有没有我,凭着你的能力,你总可以活得还不错,我只愿能有幸能陪你一起还不错的活着。” 闻言,阮清微的眼睛里闪着柔软而明亮的光芒,能让平日里对别人惜字如金清淡寡欢的他,如此深情而有耐心的说这么多甜蜜的话语,她无法不动容于他的真切。 “清微。” 阮清微看着他。 慕径偲郑重的道:“把大越国的事交给我。” “除非你想到的万全之策,能让我也认为是万全之策。” “好。” “嗯。” 他们相视一笑,温情脉脉,没有什么比两情相悦更动人的了。 屏风外,石竹道:“阮管家,药膳已煮好。” 阮清微慢慢的扶着慕径偲坐起身,去取来药膳,用勺子搅拌着,一勺一勺的喂给他吃。 慕径偲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享受着她的照顾。 阮清微轻道:“刀伤太重,你至少需卧床休养五日。” 慕径偲冲她眨眨眼,道:“是,你说几日便是几日。” 阮清微本欲跟他探讨这批刺客的主谋,见他如此虚弱,于心不忍再提,便打算过两日再说。 刚用完一碗药膳,石竹禀道:“太子殿下,福公公求见。” 慕径偲道:“让他进来。” 阮清微站起身,静立在一旁。 福公公阔步而来,在屏风外恭敬的行礼道:“老奴参见太子殿下。” 慕径偲道:“撤去屏风。” 屏风撤去了,福公公抬头张望一眼,看到了太子殿下平躺在床榻上。 慕径偲气息虚弱的道:“福公公是有何事?” “老奴是为两件事而来。” “说。” 福公公道:“老奴传皇上口谕,宣阮管家进宫。” 阮清微一怔,皇上竟然宣她进宫?!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慕径偲不动声色的道:“我重伤在身,离不开阮管家的看护,她需时刻在我身边。劳烦福公公回禀父皇,待我康复后,一定带着阮管家进宫拜见父皇。” 阮清微又是一怔,他不放心她一人进宫,竟然帮她回拒了皇上?!不是皇命难违吗?他却公然的违。 福公公顺势骇问道:“太子殿下重伤在身?” “身中七刀,刀刀见骨。”慕径偲说得云淡风清,“已无性命之忧。” 福公公骇问:“是谁人所伤?” “不重要,”慕径偲平静的道:“事发偶然,我不打算追究。” 福公公追问:“敢胆重伤太子殿下,怎能不追究?” 慕径偲不答,只道:“请福公公说第二件来意。” 福公公顿了顿,禀道:“第二件事跟瑞王夫妇有关。” “说。” “在前晚,瑞王夫妇被人下了淫药,关在荒郊野外的木屋里,屋里还有一个侍卫与一个侍女,可想而知遭受了奇耻大辱。”福公公说罢,悄悄的看了一眼阮清微。 阮清微震惊,难以置信。 慕径偲平静的问道:“父皇命我彻查是谁对瑞王夫妇做出这种事?” “是,”福公公道:“皇上得知后,震怒,命太子殿下彻查此事。”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