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着摸不着的感觉很是熬人。 几天时间便将梁涉川眼里的光彩都给熬没了。 他千方百计才说动了斐姐去平潮公馆照顾绮岁,还妄想她能把严律也带着,念在他好歹是个医生,绮岁如果出了什么事,也能帮上忙。 可绮岁骄纵的脾气连斐姐都治不住。 何必带上严律去受罪。 中间相隔了一天。 斐姐带了点日常会消耗的东西装车去看绮岁,刚合上后备箱盖,严律匆匆跑出来,拿着药箱往车里放,婆婆妈妈道:“姐,你把这个也给小嫂子带过去,她要是不舒服,说不定能用得上。” 做医生的,难免要细心些。 没有多想,斐姐点点头,“还是你懂事。” 她要走,严律拉住车门,有些难为情,“姐,你要是在那儿忙不过来,我也可以去帮忙的,反正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事。” “怎么没有?你哥的身体那么差,就靠你给调养过来呢。” “可是我。” “行了,你就这一件要紧事,别的不用你担心,岁岁那儿都是女人的事,你能帮上什么忙?” 他又不是妇产科医生。 就算去了,也只能干着急。 到平潮公馆是下午,黄昏时分,天边夕阳还没完全消失,留着半个,耀的路面金光灿灿。 为了给绮岁一个惊喜。 斐姐到了便开始忙活着做饭,给绮岁煲汤切水果,将一份一份的小吃分装好了放在冰箱里,事无巨细,又将房内大大小小的地方打扫了一遍,该注意的地方一个没落。 听梁涉川给绮岁预备了松软的枕头,以及她不舒服想吐时吃的糖。 天色擦黑。 绮岁从电视台回来。 调派的工作取消了,她又回到原来的岗位,还是那档枯燥的节目,在摄影机前坐上一天,腰酸背痛的。 开了门,冲鼻的饭香却是一道警示音。 她在外顿住,已经猜到了里面是谁,铺天盖地的疲惫袭来,压垮了神经。 厨房里的背影缩成一道暗光。 “斐姐?”她轻唤。 上一次和斐姐见面还是她和梁涉川吵架离婚那天,她淋了雨,回去拿了电脑,郑重其事的跟斐姐道别,却不曾想短短半个月过去,还是又见面了。 闻声。 斐姐转过身,将手里的汤勺放到一边,脱了围裙,喜笑颜开地拉住绮岁的手,“赶巧了,洗个手就能吃饭了,快去。” “您怎么突然过来了?” “来看看你啊。” 厌倦了他们每一个都无所谓的态度,绮岁眼下落着一片倦,不动声色地将手抽出来,“姐,我这边不用照顾,您还是回去吧。” 她对斐姐没有偏见,也没有敌意。 只是不想和梁涉川身边的任何一个人有牵扯,这样一来一回,很快就会乱的分不开了。 斐姐来之前料到了绮岁这样的反应,她笑笑,很是豁达,“你现在刚怀孕,一个人住太危险了,要是滑倒了,吃坏了,家里连个帮衬的人都没有,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的。” “姐,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来就是给你做个饭,没有别的。” 她都这样解释了。 若是再坚持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