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 狂猛的插插很久很久,唐蕴的思维在一波一波连绵不停的快感洗刷下有些碎散。这捣干带出的水液和热度令那交合之处泛起白沫,交欢的味道渐渐在屋中弥漫,只是唐蕴身体由于流着神之血,情动时逸散出来的味道有种说不出的好闻。也让素潇难忍了几分。 唐蕴这样的风流贵女,是浸淫在教坊十几年的流韫和素潇不曾见过的。 纯粹的欲望,看不透的眼睛,还有缥缈古意的气质—— 身体更是曼妙销魂的让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莫说那张脸和玲珑的身材,就是冲着这顶级名器也足以是皇亲国戚,那些权贵顶端才能玩赏的禁脔,亦或……掌上明珠。 没有过多的交谈,只是一场欢爱,就已经让人生出了好奇。自诩风月场所的老油条的流韫都罕见的心神不宁,这不,因为心旌摇曳将嫖客压在墙上使劲操的行为,怎么看都失了该有的南风小倌身价千两的气度。 屋内的蜡烛都逐渐需要续灯,永远不会放声娇吟浪叫的唐蕴都声音沙哑,腿心都被磨红,唐蕴才感觉到流韫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粗暴。 虽然这人气质被教坊打磨的看起来圆润没有棱角,但是见人无数的唐蕴却在性事里感受到这个人有些残虐的一面。 她已经在这样激烈地抽插里高潮了两次,可这个人依旧保持着激烈地律动,直到此时才终于有了射精的迹象……擦,之前说好的受不住精关呢? 欺骗消费者! 就见流韫笑着去吻唐蕴的唇。此时她已经没有力气,全靠青年抱着才能不掉下去,没有避开,温顺的让他吻着唇舌,不停地用舌头亵玩她的口腔。 太快了…太用力了…有些受不了了—— 这些话统统被流韫的吻堵着了,唐蕴有些无法呼吸,却蓦然身体紧绷! 流韫狠狠地一挺腰,性器顶端竟然嵌住了甬道,对着深处碾。随后,整整胀大了一圈,本就傲人的性器此时硬是让唐蕴才一瞬间有种要被撕裂的错觉,水液随着胀大的性器带着疼痛般的快感再次予以了唐蕴第叁次高潮,小穴激烈地颤抖痉挛着,仿佛哀求一样紧紧绞着流韫的阳具,终于让那坚硬的凶器抖动着,对着子宫射出了精水。 终于疲软了妈的……就是白修瑾那个天赋异禀的小处男,也没你这么可怕的。 这是什么,这就是拿做爱当工作的教坊相公该有的水准么。 唐蕴软绵绵地躺在流韫怀抱里,被喘着粗气的流韫抱上长榻。 此时就见已经手淫很久了的素潇对她妩媚一笑——他竟然快速地撸动着那不输于流韫性器的阳具,对着唐蕴的小腹和胸部射了出来。还喷到了她下巴上,黏腻的感觉还有汗液一起……啧,竟然有种满身都是精液的错觉。 “……”啊,好涩。 穴口抽出硕物后已经红肿,随着露出来的白液怎么看怎么诱惑。 “看着姑娘已经很累了,那我也不折腾姑娘了,只能委屈自己射出来了。”素潇手指沾染自己的体液,用那白浊涂着唐蕴的肚脐眼笑着道:“姑娘下次再来可不要勉强自己…两个人,还是小生跟流韫…常人又怎么受得了呢?” “怎么说?”唐蕴声音低哑,却依旧悦耳又色情……素潇觉得自己刚刚射过的阳具又有些抬起的势头。 流韫低叹一声,撑着下巴就在唐蕴头顶,垂眸望向眼睛湿润的女子,把玩着她的长发道:“曾经有一大家公子,约莫是底下的那个,好淫又自认身体不错…咳,也就两年前的事,指名道姓要我们,还有另外一位相公。可还没等那位相公来……就被素潇,和我——” “给肏死了。”素潇笑吟吟的接上。 唐蕴给听愣了。 “什…什么?咋死的?” 流韫神色淡淡,冷漠又从容,看着女子再次重复道。 “被我俩肏死了。” 素潇充满恶意地笑着看着惊呆了的女子。 那位妈妈,你是不是给我安排了有点可怕的男人?还是两个? “……………………”头一回,能把别人噎得半死的唐蕴国师也有被噎到的感觉。 她点点头,硬是举起酸软无力的手,竖起大拇指:“两位壮士威武雄壮如此强悍……真是床上武状元啊,多么的,令人叹服。” 牛逼。 “……” “……” 这语气,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儿?素潇茫然地和流韫对视,之间对方都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这位嘴上不着调的客人? 已经在门外待了一个半时辰的惊尘静静地蹲在梁上,大宸酷刑已经在他脑子里滚过好几遍了。 【亲友:为何不直接写女主熟悉大拇指“卧槽牛逼啊老兄”我:我所剩无几的道德命令我做个正经人】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