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夹在中间,双腿大开,赤身裸体……可是两个男人却穿的好端端的,只是露出性器,又被她遮掩,看着还算正经,唐蕴欲望上来后还是有些许尴尬,却又被强迫着张开腿,面上镀了层粉,轻咬着嘴唇。 男人一下一下捅着,让唐蕴不一会儿就觉得下身有些麻痹了,又痛又爽的感觉随着撞击上来,身后这个恼人的素潇又慢条斯理地配合着身前男人的抽插,竟然伸出手指插进她嘴里去搅弄她的舌头,另一只手在她小腹上不轻不重地按压着,带来极强的存在感。 “你老老实实张开腿挨操…就这样张着,嗯?”素潇充满恶意和挑逗地说。 他抱着她,被在她两腿间大力操干的男人撞地一起在长榻上一颤一颤,两人在她耳边说着浪话,是羞辱也是挑逗。 “真会吸…我还没入过这么……啊,姑娘、姑娘…”流韫失了先前的从容,动作疯狂起来。双腿和臀部都绷起来,大起大落地抽插,时不时停在里面画一圈,惹得小穴绞紧他的阳具被轻轻拉扯着:“要不是流韫…也是久呆此地的相公、嗳…怕不是刚刚进入就要被姑娘夹射了…” 唐蕴眯起眼睛,始终都是喘息着发出细碎的呻吟,没有往日他们的来客或是妓女那样浪叫,不知是习惯还是过于克制…… 引得二人想要让她露出那种被快感冲击的崩溃的模样。 抽插忽然慢了下来,硕大的性器停在身体里不动。素潇笑着按着她的小腹,道:“姑娘低头瞧瞧?” “呜呃…”唐蕴睁开眼睛,就看见两只大掌按在自己素白的小腹上,那里已经被男人的性器顶出一个浅浅的形状,色情的让人不自觉吞咽口水。 见她看了,素潇满意一笑,手指就随着小腹露出的形状,浅浅地画了一遍。 “姑娘的穴儿,小径,都很靠前呢…所以被男人又粗又大的阳具这么一插,形状真的很明显。” ……这算啥?评鉴大会吗。 流韫见她面上粉色,很是动人,也低笑道:“这一入,姑娘这穴是难得名器呢,又紧又会吸,我入了以后还以为自个儿是进了神仙窟,妖魔窖,差点就受不住精关…” 这种时候的调情听起来好像论文评价……床笫之间真的什么浪话骚话都有…… 唐蕴轻喘着抬眸,渺渺水汽让那双眸子始终看不透,可那抹墨蓝却因为情动格外的惊心动魄。 “是么,那我可有让流韫相公舒服呢?”双乳在激烈地操干下无人问津,唐蕴自己伸手抓住自己的左乳,自渎着逗着二人。相公是对小倌的别称,有时这般叫唤,让小倌认识到自己的低贱就是给人亵玩的命,那屈辱又认命的样子也是极为动人。有时候又能在一夜情里与人平常夫妻的幻梦感,只是此时从唐蕴的口里说来,却好似有绵绵情意。 深埋在唐蕴体内的阳具一抖。 流韫那一瞬间居然可笑的从一个嫖客话语里感受一份被伺候的欢悦和喜爱,各取所需,到没怎么看不起。这让他心悸了一下,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笑话,皮肉交易你浪荡我淫贱,男女都追逐那餮足肉欲,尔敢情动? 流韫顿觉惊慌,他直接将人从素潇怀中拖了出来,直接抵在墙上,一下又一下挺动。 “姑娘喜欢被怎么叫?嗯?”流韫耸动着腰部,托着她的臀部,性器陷进去,这下子顶的很深,感觉子宫口都被戳到了,惹得唐蕴身体酸软无力,只能抱住他的背部,在他身上被颠簸操干。他就这样声音悦耳又勾人,却有些急切:“让流韫想想…下贱还是高贵?这个房间,只有我们仨…想怎么被对待都可以呢。” 她的胸部在颠簸间一颤一颤,让素潇也不由舔了舔嘴唇,就那样挺着硕大的凶器坐在长榻上上下摆弄着。竟然是在看着她自慰。 有的贵人喜欢被辱骂,什么骚货荡妇,贱人婊子层出不穷。越是身居高位反而越享受践踏自己带来的异样快感。也有人就喜欢被捧得高高在上,情到浓时连叫一声公主殿下的都是有的。素潇流韫二人无论哪种都能驾驭,精力十足器大活好外加生得俊朗,二十叁四的年纪,在女妓占主要的烟惜教坊也能占据一席之地。 唐蕴双乳摩擦着他的胸膛,胸膛起伏,在大力地捣干下断断续续地喘着气,背脊贴着冰冷的墙壁,而被流韫大掌托着的臀部又被他一阵抓揉着,肌肤上留下红痕,沾染交合的水液。 好涨,好撑—— 他的硕物很长,很粗,在狭小的穴内摩擦着甬道嫩壁,惹得其中的肉儿痉挛般狠狠吸着他的阳具。却又在由于心慌下的操弄里被那狂野的力道一次次欺负着,泌出水液来。 “告诉我…”他声色动人,不留余地的蛊惑她。 唐蕴玉臂无力地环着他的脖颈,欢愉和情欲在脸上交织,眼睛弯起,看不见眸里是什么情绪。 “这样就好。”她轻轻将脸贴上他脖颈,去咬住他的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