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晦的第一次,除了年幼被母亲的客人强行要了一次,说到底真正的体验性爱其实也是何朔风给的。 他十四岁才刚出来乍到,不过就是在暗巷里替醉汉口一发,当然,偶尔会有人想操他,萧晦也不曾拒绝,可那些人要不太醉弄不好,要不就是太粗鲁惹得萧晦嗷嗷直叫没了兴致,总之就是非但引来了警察还没完事。 其实一般像是萧晦那种私娼,一般年纪还小的,前辈都会教他们自己先润滑。可萧晦长得好看,在前辈或是同儕眼里就是眼中钉,抢生意的,又加上他妈妈根本没想他做这一途,可又死得突然,也没留下半点钱或是求生管道,以至于萧晦只能凭着对母亲的印象揽客。 可女人的身体终究和男人不同,萧晦第一次是被强的,自然没人替他润滑或是做足前戏,他又何来有那样的观念? 所以也就一直那样,生意惨淡,收入艰辛。可也够他用了。 被何朔风捡回家以后,那道貌岸然的傢伙一开始也没想碰他。 可他没想到,他捡回家的麻烦可是萧晦。 「你不操我,我不踏实。」那是萧晦跟他说的第三句话。 第一句是在暗巷里说他起不来,第二句是何朔风让他洗了澡又让他吃饱了以后他说了句谢谢。 第三句就是让人操他。 「为什么不踏实?」何朔风问道。 「你似乎打算供我吃住。」萧晦刚洗好,懒洋洋的包在浴巾里。他长年昼夜颠倒,皮肤苍白,又营养不良、四肢纤细,淋了热水,白皮透出了红,裹在惨白的浴巾里,倒真有那么一点引人犯罪。 何朔风笑了,点了根菸: 「是。我是。」他抽了口菸: 「不过是又如何?我愿闻其详,小娃娃。」 萧晦微微一笑,眨着眼道: 「没事献殷勤,不安好心、非姦即盗,我一贫如洗,口袋要比脸还乾净,想也知道你不是要我的钱。你让我吃住,不可能不求回报,即使你不求,你外头那些人也不可能罢休,那我能给你的,只剩下身体了……,身体又分成替你干苦力、替你卖命,还有让你操。我既不想干苦力也不想卖命,所以你操我吧?好让我踏实点住在这里。」 何朔风笑了出来,被菸呛了一口: 「你还挺有个性。」 萧晦笑了笑: 「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他站起身,拉开了浴巾走了过去。 那才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 痛得要命,可也爽的要死。 他那时才享受到了性爱,也才开始食髓知味。 何朔风虽是睡了他,也格外宠他,可从不管他: 「即便我想把你当宠物养,你也不可能乖乖当一隻家禽。我不管你,只要记得回家路就好。」 「我怎么会忘记?」萧晦在他的胸口上蹭了蹭: 「我全身都是你的味道,怎么样用爬的也会爬回来你身边的。」 何朔风笑了,笑声震动了胸膛,萧晦鑽了上去,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他也真没说谎,何朔风死的那晚上,萧晦便是一路从房里爬到灵堂,他站不起身,哭得浑身发软,可他即使用爬的,也要爬到他棺木旁。 如同他承诺的。 三年,他俩在一起不过三年。不长不短,看上去也不足以许长相廝守,可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