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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女传──带雨梨花》花梨番外 上篇


到游廓一掷千金。

    在路旁的女人皆不害臊,一个个娇着嗓子硬是把路过的酒客拖进店中,花梨频栏,两眼是痴呆的望着那些客人挨三顶五的进入店中,一想起自己即将迈入十七便闷得转了转眼珠子,大大的吐了一口气,她并不怕自己成为和那些女人一样,为了生意而鉤心斗角,甚至花样百出,只怕自己是连登上檯面都登不了,瞧自己身子这模样,虽说岁数越大她越能控制自己的力量,但总还是有疏忽的时候。

    花梨转了转颈间,忽然那后颈就这么「啪──」的裂了开来,然而楼下的人皆忙着招呼眼前的客人,压根没有人会注意到模样奇异的花梨。

    她一脸轻松的转了转颈子,嫌肩膀最近有些沉甸,或许是因为来到游廓后每天便被操着弹琴,一会儿又唱又跳又要能弹琴,一般茶楼的女子根本不用通「十八般武艺」,要是有一张艷丽的脸便可称的上是店内的抢手货了,偏偏游廓这种达官贵人、紈裤子弟来的地方可不是空有一张脸就能稳坐的,相对的也不是不是能通所有才艺,却长着一张平凡脸就能混过的。

    说来说去那些人不就是贪美色,何必要求这么多?

    花梨透过反射看到镜子中的自己,要说美色自己根本也不如人,要说才艺……还是梨花擅长,自己究竟会些什么?她也不清楚,只觉得自己当初会被捡过来,甚至能在这边糊口饭吃就算万分庆幸了,而梨花笑容可掬,即使只弹弹琴、作作诗画也有人特地会为了看她而来,反倒过来自己就像是一群奼紫焉红中的……好吧,一抹胡乱涂上的潭黑色,这么说还客气了些,至少黑在之中还算显眼,祇是不惹人喜欢而已。

    剎那间,楼下传来阵阵马蹄声,花梨好奇的转身将两手扣在栏杆上,仔细观察着楼下的动静,只见那马车一到游廓楼下便止步,一群下人衝衝忙忙的开啟马车的门,必恭必敬的欢迎着主人下马车,花梨拓着下巴,只觉得这场面见习惯了,走下来的几乎都是穿金带银的贵人,身后尾随着一群人,那场面偏要搞得像眾星拱月似的,但谁都清楚身边的下人也只是阿諛奉承而已,又有几个是真心的?

    花梨越看越没趣,只见那马车下了一个中年男人,而男人身后跟着另外一个不过弱冠的年轻男子,那男子脸上有些羞涩,不好意思的低着头,由此可知那男子应该是初次来到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也难怪会一副不自然的模样。

    那男的踌躇了会儿,便昂首一看,这视线恰巧对上花梨,也不知怎么的,花梨竟然不好意思了起来,掩了面便向后转去,那男的盯着花梨的背影半晌才随着父亲向前去,花梨这才扭扭捏捏的回过身。

    花梨平復了心情,想起了方才那男子的容貌,一双眼睛、一隻鼻子以及一张嘴唇,和平常人没什么不同,但是方才那一眼却彷彿勾动了什么,让花梨有些心动,男子的模样称不上七尺男儿,亦并非鬚眉男子,反倒是一个长相秀气的男子,这么说起来……还带了点书卷气息,眉毛细长而柔和,眼珠子中带有的尽是柔情。

    花梨摇了摇头,自嘲说:「不就是个男人,我又是何必……」

    「姊姊!」梨花从身后的楼梯三步倂作两步的衝了上来,一看到花梨便喘了口气,紧接着说:「你怎么还在这?今天不是有位大官要来吗?」

    花梨的心绪有些复杂,听梨花口中的「大官」应该就是方才下马车的那位男人吧?虽然说她对那大管不感兴趣,却还是忍不住对那他身边的男子有几分熟悉感。

    没能等花梨反应,梨花逕自牵起了她的手,将她往楼下拖,口中念着:「姊姊别老是把自己关着嘛,况且姊姊你弹琴那么好听,该是要让他们欣赏欣赏便是。」

    听到这番话的花梨只是苦笑,看着那拉着自己袖子的梨花。

    ──这是你的真心话吗?我又怎么能跟你相比呢?

    当一个人毫无自觉得在她人伤口上撒盐才真是一种可恶,自以为那是一种谦虚,其实再自私不过……

    花梨蹙眉,却知道这番话只能永远隐才在心中无法开口,明明这一切的关係能在一句话能让这一切毁于一旦,但她就是做不到,或许是对于这妹妹还有些怜爱在。

    梨花又是怎么想的?这样的姊姊难道不会令她丢脸?还是说……

    ──自己只是被利用为完美品身旁的陪衬?

    不安的思绪涌上心头,她抿着嘴唇,将m.nANcHaNG79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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