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做了——如她所愿。 阳物甚至都没有对准便地一捅到底,只得到她喜极而泣的尾音。 他一会儿恨她情状痴淫,半分正形也没有,哪里像是要好好给人当徒儿的模样;一会儿又恨自己龌龊至极,明明知道梦中所思所见皆是自身妄念,偏就是不肯承认身下人其实哪里都好,处处皆映照着他欲念横生的模样。 由是闻朝肏她肏得愤怒,半分也没留力,直肏得她下面的水胡喷乱流,上面的嘴胡言乱语,一会儿说好痛一会儿说好欢喜,一会儿让他轻一点一会儿又让他快点再快一点马上就要插烂了。 他听到后面实在是听不下去,只怕真被她蛊惑了,便嘴对嘴地堵牢了,只偶尔吞食唇瓣又吐出的片刻留她一点喘息机会。 他手下亦是早已没了轻重,肆意在她身上每一处湿软处用力揉捏,像是要从她身上拧下肉来,好叫她明白不要在他身下乱说话,亦不要再乱招惹旁人。 她自然说好疼好疼再也不敢了。 可闻朝知道这亦是胡话,从她上下两张嘴里吐出的只有水才是真的。 于是他只能上面用舌头插她,下面用阳物捅她,直捅得她进气少出气多,再慢慢松开一点,待得她喘过气来,才重新折腾她。 如此往复之下,她神识中的印痕很快尽数去除。 然这场极尽癫狂放浪的梦境却好似没有尽处。她浑身水液,红痕斑斑,淫靡得不忍直视。 他瞧着瞧着又忍不住垂首去纠缠她的舌,含糊着问她要不要。 方才每每他要射的时候,她便会死命挣扎,硬是让他喷在她的腹部、胸口、背上,就是不肯让往她的壶穴中去。 他初是不明所以,只隐隐觉察若是当真情合意投之时,大约也是梦醒时分。 他想,既然是她不愿意醒,那他也便不醒就是——这大约也是他所愿的。 可时间长了,他就觉出点不对来: 途中她昏厥过去数次,可每每昏不了多久,她便仿佛怕错过了什么般,又很快醒转,醒来就缠着他让她肏重一点,不要停。 ——可她分明已经快受不住了。 他并不想看她如此为难。 闻朝有心结束,见她不答,便又亲了两口,再问一遍。 如此反复三遍,她终于像是回过了神来,终于抬眼看他,似有踌躇。 “怎么了?”他瞧见她恢复,放下心来,生出一点调笑之意,“可是舍不得?” 她果然热了脸不肯看他。 他胸膛微热,又亲了亲她耳朵,问她:“可好些了?” 她点头。 于是闻朝松了她手脚捆缚,抱起她去到塌上,将她翻了个身软软地趴着,再从后覆上,既深且慢地入她。 最后一波高潮来得绵长而缓慢。 随着微烫的精液缓缓注入,身下人的呼吸渐趋平缓,好似已然陷入梦乡。 疲惫如海潮般袭来,闻朝知道,这应当是要醒来的征兆。 他心下不舍,只低下头去轻轻贴了贴她发鬓。 她似有所感,转过脸来贴了贴他的,咕哝了一声。 “好梦。”她说。 …… 闻朝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大约是因为喝多了琼浆的缘故,他难得地睡了个好觉,神魂内外皆是久违的舒畅放松。 也因此他的反应迟钝了不少。 直到门又执着地响了第三次,他才缓缓睁开眼来。 而当他看清眼前的情形时,耳畔嗡了一声,浑身血液几乎逆流: 呼吸交缠间,是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容。 少女发丝散乱,双眸紧闭,眼尾泪痕点点。 她大半身子皆蜷在锦被之中,独独露出一只胳臂和半片雪乳,其上红痕青淤斑斑点点,堪称触目惊心。 纵使再迟钝的人,瞧见眼前情形也能轻易想见,昨夜到底发生了何事。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