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他们说我马甲掉了[修仙]

此时此夜难为情 po 18dz.c o m


更为恼怒。

    因为他知道那是谁——罗常命,荒祸使,那是他最信任的朋友,最信任的兄弟。

    而眼下,他最信任的兄弟在她的身上打满了印记——脖颈、下乳、侧腰、腿内、脚踝——虽说是神识的印记,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神识上所受的痛苦便也反映到了肉体上:

    她本就皮肤雪白,如今那些痕迹渐渐显露出来,就好似情热时分的证明,红得靡艳刺目。

    纵使他清楚没有一处痕迹属于情欲,可那些标记的位置实在太过肆意,让人很难不联想到戏弄、挑衅,以及志在必得。

    他看得眼眶生疼,只想狠狠地将那些痕迹抹去。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明明只要探入神识即可,他却执意动手。剜去印记的同时,指腹亦狠狠刮擦而过——他故意用茧子生的最厚的地方去弄,于是那一处又一处鲜明的抓痕便模糊成了胭脂晕染过的色。

    她应当是疼的。

    每处理一处,她便会叫出声来,眼泪流个不停,说她疼,真的太疼了。

    可她的小穴亦会在这时候狠狠抽紧,缠着他,无声地催促他更用力些,无论是手指还是阳物。

    初他不理解她的意思,她还会忍着同努力抬臀,使劲用下面的嘴去吞吃他的。可到了后面她大约实在喊得没力气了,便只能猫也似地用牙尖磨他的耳垂,有一搭没一搭地舔他的耳朵,只有在他重重肏入花芯的时,那些哼哼唧唧的呜咽才会转成软绵绵的尾音,好似只有将她往死里肏才是缓解疼痛的唯一法子。

    他当然是不肯的,至少开始时候不肯,亦很难做到一心两用。

    可她后来实在哭得太凶,闻朝没有办法,只能每次先挺身将她肏喷一波,再趁着她穴肉收缩的功夫为她处理印记。

    然而弄着弄着,他便发现,身下的这位好像不需要了,或者说只是这种程度对她来说实在不够。

    大约三五次过后,单单用阳物摩擦内敏感处也好,揪着她的蚌间软肉碾弄也罢,很难再提前将她送上快美之境。

    但疼痛可以。

    每每神识刮过烙印时候,她穴内胞宫便会疼得抽搐,死命吸吮他的龟首,只要阳物再顺势狠狠将之破开,她就能重新喷出水来。

    实在是……淫浪放荡到令人难以忍受。

    闻朝初还不确定,可试了两次,发现次次皆可将她肏得水液横飞、腿肚颤抖,便如她所愿那般真真切切地粗暴了起来。

    他不再允许她用腿盘着他的后腰,而是强迫她将腿折迭成一个极柔软的姿势,压在她自己肩上。

    她立刻哭着说“受不了”、“太疼了”,还说真的“抱不住”。

    于是他便用捆仙绳将她的双手与双脚捆好再一起又绕到脑后,摆成器物一样仅供使用的姿势:

    早已红肿不堪的穴心湿漉漉地袒露着、收缩着,柔软的胸乳亦挤出淫靡起伏的雪色肉痕,好似哪里都可以磋磨碾弄,何处都可以抽插鞭挞。

    这个姿势太过放荡,看着也不算舒服。

    所以绑完的时候,闻朝下意识地看了她一眼。

    可不知怎么回事,这堪称冷淡的一瞥之后,身下人反倒禁不住呻吟了一声,从耳根到脖颈皆红透了,而她那穴则更是诚实,就这样涌出一股水来,竟是自顾自就小去了一波。

    他实在受不了她这般异常,直接一巴掌抽在她穴上,骂她:“如何淫荡成这般模样?多少水也不够你泄的!”

    她被他骂得突然愣住,脸瞬间煞白。

    他立时懊悔,可不待说什么,就见她又改了面色。

    她盯着他轻微扭了扭腰,似有出神,眼中水波盈盈,连胸口皮肤也泛起了淡淡的粉,哪里有半分害怕惊悔的意思。

    闻朝自然不知她想的什么。

    胸口闷到发疼,阴邪的火焰灼得他喉咙发干,体肤皆刺,下体亦是硬得快要胀开。

    他恨不能将身下人狠狠捅死,掐死,于是便也m.naNChanG79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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