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自己过不去?” 白玉堂终于露出了一丝惊异之色,以前虽也风闻她的名声,但是除了见识过她的伶牙利齿,其他的倒未真正领教过。现在他算是知道空穴来风,其必有因。 展昭有些无奈,“姑娘已经调过相关卷宗了?” “调了,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既然身为女子,此等采花贼出现在我的附近,我必是要搞清楚究竟才是上上之策。” “那姑娘有何看法?” 陆小凤叹了一声,“此贼作恶无数,但坏在他一身武学不凡,寻常人拿他毫无办法。且此贼擅毒药暗器,轻功卓著,来无影去无踪,颇是让人头痛。就是官府缉拿此人,寻常捕快也是束手无策,白给的主儿。非得如展大人和白大侠此等身手的人方可与之对敌,这却又是可遇不可求之处,此贼必是会想方设法避开与他功力相劲的江湖人,这正是色狼不可怕,就怕色狼武功高。” 虽然讨论的话题很严肃,可是被小凤姑娘这么一说,白玉堂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 展昭却在等她的下文。 “不能力敌,就只好智取。”这就是她的结论。 “姑娘有办法?” 陆小凤抿抿唇,道:“方向我指给你们了,总不能饭做好了还喂给你们啊。你们这些大男人不就是这种时候用的吗?我呢,总还是个名副其实的小女子,这种出头露脸的机会肯定是让给你们的啊。” 展昭:“……” 白玉堂:“……” 展昭突然一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姑娘莫非要以自己为饵?” 白玉堂大惊。 陆小凤笑道:“我有那么伟大吗?” 展昭神情却丝毫不见放松,严肃地盯着她,道:“此事万万不可,姑娘若有闪失,展某百死难赎。” 白玉堂亦道:“此事不可。” 陆小凤道:“你们会不会想太多?就算我想以自己为饵,你们怎么就确定那花冲一定会寻上我?这机率并不高啊,如此机率渺茫的事,我何必浪费精神去做?” 展昭眉峰微拧,“陆姑娘,展某素知你足智多谋,你若真有心引那花冲上门,必是有办法。但,此事非小,姑娘还是三思而后行,否则展某只能随护左右以测姑娘安危。” 白玉堂扬眉,有些不敢相信,“展昭,你是说她真能做出来?” 展昭略微沉重地点头。 白玉堂这下也忍不住蹙眉了,这位姑娘真是这样胆大妄为的主儿? 陆小凤忍不住瞪了展昭一眼,坦承道:“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有办法逼得花冲狗急跳墙,但我也真的不敢保证自己可以全身而退,你满意了?” “陆姑娘——”展昭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陆小凤正色道:“此贼一日不除,闺中少女便一日难安,纵是冒些风险,也是物有所值。” “不行。”展昭这次直接否决了。 白玉堂也点头附和。 “那好,我们退而求其次,花冲除了擅毒药暗器,轻功不凡,却不懂易容。或者说他自恃容貌,不屑于易容。首先要做的便是画影绘形广发天下,其次他每次做案必会留一只花蝴蝶为标记,此物不是他自己能做的,查其来源,但凡能做此类物件的商行店铺一律严查,宁可麻烦些,不可放过。” 陆小凤喝了口茶,接着道,“再则,他随身所带药物必不会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