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说明,罗剪秋与这个人关系颇深? 最起码可以确定一点,罗剪秋那些肮脏事,都是这个人在做。 萧砚推门进来,瞅见柔和灯光下苏玉琢恬静的样子,又瞧见她手里的人像,走过来抽走,“怎么还看这个?” “记住他的样子,或许下次能在人群里认出来。”苏玉琢漫不经心应着,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口水,看着萧砚解袖扣的样子,“找到他,姐姐的案子就能结了。” “之后呢?”萧砚把取下来的一对袖扣随手搁在圆茶几上,锃亮的金属在灯光下少说了一下,又扯掉领带往椅背上一挂。 “之后?”苏玉琢故作轻松,“自然是平平淡淡一日复一日地过了。” “和谁?”萧砚追问了一句。 苏玉琢却说:“你喝酒了?说话一股酒气。” 云城这小地方,几家连锁的快捷酒店已经是比较不错的住宿条件,评得上星级的酒店是一家没有。 这间客房据服务员说已经是酒店最大的房间了,却仍显逼仄。 尤其在萧砚强大气场的衬托下,更让人有种委屈了他的感觉。 苏玉琢的避而不答,萧砚看了她一眼,平淡道:“味道很重?我去洗一下。” 卫生间是磨砂玻璃的,就在床的旁边,甚至中间的位置还有一长条透明玻璃,男人洗澡的画面隐约可见,苏玉琢有意回避,但那声音却止不住往她耳朵里钻。 气氛莫名尴尬。 “毛巾递给我。”不知过去多久,卫生间传出萧砚的声音。 住这种酒店,公用的毛巾肯定消毒不过关,苏玉琢心里介意,买了两条干净毛巾,用过后挂在空调下的架子上,萧砚刚才忘了拿。 苏玉琢取下蓝色那条,背着身子送进卫生间门里。 里面的人没拿毛巾,反而握住她的手腕,没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被一道蛮力拖进去,下一瞬直接撞进赤裸带水的怀抱,刚洗完澡的男人肌肤,又热又湿。 萧砚抬脚把门踢上,两手握着苏玉琢肩膀往后一送,将人抵在卫生间玻璃门上。 他看着她,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毛巾已经掉在地上,被萧砚踩在脚底,苏玉琢回视,气氛暧昧滚烫,心跳越来越响。 良久,萧砚问她:“在你心里,除了姐姐跟父亲,还有别的?” 苏玉琢懂他的意思。 却给不出承诺,也说不出伤人的话。 沉默不知多久,萧砚俯身,嘴唇用力碾压在她红润的唇瓣上。 萧砚是有些生气的。 在他一下一下撞得她死去活来时,她这样想。 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快捷酒店的隔音令人堪忧,因为隔壁的房间,正传出女人销魂的叫声和床头撞击墙壁的声响,后来隔壁已经没了声,这边还没结束。 隔天,苏玉琢醒得很晚,萧砚已经不在酒店,父亲房间正有医院来的护士给他清洗伤口和擦药。 “这点伤我自己就能处理,阿砚非叫护士来回跑,花钱又麻烦人。”护士走后,苏父一面慢慢穿衣服一面说。 苏玉琢在旁边帮他,“要不是您非要出院,就不用麻烦护士来回跑了。” “我也是想省点,谁知道压根省不下来。”苏父欣慰,“看阿砚对我,就知道他对你不差。” “是不错。”苏玉琢笑了笑。 “文建已经帮我给村里递了建房申请,等我去京城养好伤,审批估计也下来了,到时候我就回来,把房子重新弄一弄,京城虽好,我还是想住家里。” 苏玉琢:“萧砚就是这么跟你说,你才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