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活该任人宰割吗?” “我不会再让你受欺负,我们这就去云城。” …… 开车去云城,少说也要十几个小时的路程。 萧砚出发前,打了几通电话。 等苏玉琢和萧砚到了云城第一人名医院,苏家失火的原因已经查出来,原来是隔壁邻居放烟花,火星子飘进了苏家院子里,落在干柴垛子上。 “照这么说,我们家失火是意外?” “这是我们经过排查得出的结论,很大程度上是如此,当然也不排除其他可能。”消防队负责排查火因的人如此回,“如果你们不放心,也可以要求警方那边立案侦查。” “知道了,辛苦你们了。”苏玉琢将人送到楼下。 回病房时,听见萧砚站在走廊里打电话:“……这件事还麻烦顾局多多费心,泰山受伤,内子彻夜难眠,不管是意外还是人为,麻烦你们尽心查一查,内子也好安心……” 有句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萧家势力山高水远,萧砚跟电话里的人说话很是客气。 苏玉琢停下脚步,盯着萧砚修长挺拔的背影看了片刻,他一向冷漠倨傲,从没听他这样客气地跟人讲过话。 苏父伤了几处,面积不大,却也伤到了肉,现在红肿流水,分在身上各处,真是躺也不行,坐也难安。 即便这样,看见苏玉琢,苏父还是责怪:“又不是什么大伤,你跑回来干什么?” “都这样了还不大?在您眼里,什么样才叫严重?”苏玉琢心疼,“杜大哥说你非要闯进火里拿东西,什么东西这么宝贝?叫您连命也不要了。” “也没什么。”苏父被女儿这般训斥,也不生气,只有些难为情,“就想起来你妈妈的遗照还在里面,想拿出来,不过还是晚了点。” “遗照再要紧,也没你要紧,以后不许做这样轻重不分的事,听见没?” “是是,你也别生气,大过年的,生气不好。”苏父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听见他的应承,苏玉琢脸上才好了些。 这时,萧砚进来,“警方那边已经打好招呼,相信很快会有定论,我们等消息就行。” “又不是有人放火,不用这么严肃,我这也没什么事,你们该忙就去忙。”苏父不想追究,大家几十年的邻居,又是新年,他这一家受损失已经叫人不痛快了,没必要牵扯上另一个家庭跟着不痛快。 “这火要是我们自家引起的,那我们认了也无妨,可并不是,我们难道也要自认倒霉?再说家里楼房烧得只剩个架子,要不是风向没朝东,连厨房都要烧干净,万一当时您在楼上睡着了,后果更是不堪设想,所以这件事不能这么算了。” 听出苏玉琢在心疼自己,苏父沉默下来,过了会儿,他叹息一声又开口:“老付家也不容易……” “我知道。”苏玉琢若有所思,一面说:“也许现在条件好了,否则也不会有那个闲钱买烟花来放。” 云城的物价,烟花少说也要好几十一盒,好一点的,一百好几一盒,不是家里条件宽裕,谁都舍不得买这些。 而据消防那边调查的结果,昨晚,付家那边不间断地放了半小时。 付家一大家子七口人,两个老人一对中年夫妻加三个十几岁的孩子,都是没经过大风大浪的平头百姓,警方上了两趟门,就把事情都交代了。 付家昨天上午来了个远房亲戚,送了几盒的烟花,叫他们晚上一块放了,照做就给三个孩子一万块压岁钱。 对普通农村人来讲,一万块可不少。 虽觉得蹊跷,付家寻思放个烟花而已,便也照做了。 警方查了剩下的烟花纸盒子,发现其中有一盒被加了料,能使火星子不易在空中冷却,遇到易燃物,很容易着火。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