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看那对慌忙穿衣的男女,低低说了句:“给我滚。” 听到脚步声绕过自己,冲出洞外,宋明昌没等到妻子半句解释和道歉。 睁开眼,他摇摇晃晃走出山洞,洞外的白雪忽然刺得他头痛欲裂…… 宋明昌昏倒了,再醒来后,已经被巡山的弟子抬回庄中。 自那以后,他的妻子就不见了。 与妻子苟合的那男青年,也失踪了。 宋明昌陷入了巨大的耻辱与恍惚之中。 他不敢去追查妻子下落,也不敢跟客人挑明丑事,满心愤怒又遮遮掩掩,只说妻子在雪暴中意外丧生,匆忙举行了葬礼,便成天躲在山庄里喝酒。 不久后,段家的人来说媒,宋明昌毫不犹豫就答应续弦。 其实是心虚,怕有人发现他妻子跟男人跑了,病急乱投医,随便娶一个。 宋明昌把压抑多年的耻辱说了出来,没想到,夏眠非但没有内疚之色,反而更加愤怒,还哽咽着质问他,为什么要污蔑她。 夏眠陷入长眠之前,确实跟丈夫一起陪客人狩猎,但哪来的什么青年才俊跟她苟合? 丈夫离开不久,山里下起了大雪,马夫立即把她送回山庄。 就在回去的路上,她在马车里打盹,而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夫妻两人各执一词,在场的人都懵了。 江渡云也不再偏向夏眠。 哪个男人会拿这种丑事撒谎辩解? 更何况宋明昌对这妖女的感情人尽皆知,当年为了娶她,被父母打得剩半口气都不松口,确实没道理莫名其妙的绝情。 “家门不幸,奇耻大辱!”一个白须长老怒不可遏地站起来,似乎是想当面指责夏眠,可刚上前几步,就被宋麒冷冷挡住了去路。 “我没有!我对天发誓!”夏眠也慌了,她万万没想到夫君居然不顾脸面撒这种谎,满眼委屈地看向夫君:“宋明昌!你怎么可以这样污蔑我!” “娘……”宋麒急忙转过身。 虽然他不想替人渣父亲辩解,但这如果不说出来,别人一定会以为他娘真做出那种丑事了,只能冷静的解释:“宋宗主可能是中了逆魂阵,是那个前朝皇子的阴谋,我也曾在他的幻境中见过你,我们都被他骗了。” “什么?”宋明昌惊愕地走上前,看向儿子:“逆魂阵里怎么可能见着人形?” “凌子逸好像是利用了段家先祖私生子的血液,制造了与真人无异的幻象。” 江辞风此刻终于从“冬眠”中醒来,一股帮宋家小胖子解释清楚的责任感唤醒了他,义正言辞地告诉宋明昌:“我上回来龙隐山时也中招了,是以假乱真的幻觉,若非被宋麒神觉唤醒,我差点死在逆魂阵里。” 宋明昌满面惊愕,倒退两步,被江渡云赶忙扶住,坐进圈椅里。 怔愣许久,他喃喃开口:“那前朝皇子为什么要制造这样的幻境羞辱我?” “他不是想羞辱您。”江辞风解释道:“凌子逸应该是想让您妻子合理消失,如果直接杀害宋夫人,您一定会追根究底,而制造幻象,却会让您逃避现实,趁机让段家那内鬼嫁来龙隐山,也好让段家更了解龙隐山密室的内情。” 真相彻底揭开了。 宋明昌看向夏眠和儿子,已经说不出辩解的话语。 夏眠也不再多言,看都不看丈夫一眼,转头捏了捏儿子的脸颊,温声道:“跟娘下山,现在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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