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虚名富贵倒也能彰显些真心的,男人若是连这些虚名和生存之所需都给不了自己的女人,还谈什么真心,女子不也是如此,或贪图真心,或贪图权势,或是富贵,我问你,你与林江,图他什么?”莫七忽而问道。 鱼奴思衬:额,图他什么呢?他又图我什么呢?我图他能护我,宠我,喜欢我比我喜欢他多? 鱼奴不屑:“你这这分明是谬论,男女之情,发乎心情,一时之间哪会有那么多贪图?” “那你且说说,你是另有所图,还是发乎心情。”莫七追问,目光深切,望着鱼奴。 鱼奴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你这个人,说这么多,是想看我笑话不是”?鱼奴自嘲:“是我太贪婪,图一人真心,分不清一心一意与一时兴起。” “那你呢,你又可有付出过真心。”莫七问道。 鱼奴有些心虚,她说不出话,人人心中都埋着见不得人的秘密,她对林江有多少真心呢。 “你喜欢玉无双,图他好看,喜欢林江,图他喜欢你,敢为人所不能为,求娶你,安丰,你是怕他哪天遇着白师姐,乱说话!你这个人,究竟有没有真心?”莫七似是醉了:“我在你心中算什么?” “都是朋友嘛,我俱是真心,这世上并非只有男女情爱不是?”鱼奴无奈说道,想来你是喝多了,这样多话,胡言乱语。娶我怎算敢为人所不能为,正要辩解,耳畔传来开门声。 鱼奴回首张望,果真是白先生出来了,她忙起身,搂住莫七,以身挡住他。 莫七惊诧,不明此举:“你这是做什么。” 鱼奴小声道:“别说话。” 白先生朝露台张望一眼,见一红衣女子与人相拥,想是寻乐的男女,并未在意。 眼见白先生身畔随从紧跟着,护着他悄悄出了红情坊。鱼奴这才松开莫七。 莫七却红了脸,适才听得她怦然心跳,便酒意上蹿,很是心动。 鱼奴拉着他去了赏心苑,说起那位白先生,怕莫七尴尬,并未提及身份。 两人说着话到了鱼奴房前,瞧见廊下无一与四儿一前一后而来。 无一本在前头玩闹,想着四儿与岚风,终是不放心,便过来看看,一来便瞧见四儿在白姑姑院里站着,以手擦拭身上秽物:“小懒疯呢?”无一问他。 “白姑姑看着呢!”四儿答道,这一身污迹,实在不雅。 无一想起他白日对自己爱答不理的模样,转身欲走,四儿叫道:“无一姑娘,劳烦帮我弄些清水。” 无一这个人,念人的好,却也很是记仇,只见她板着脸,撅着嘴,吐出个字:“不。” 她转身就走,四儿不言不语,亦步亦趋,紧紧跟着,无一不时回头,见他如影随形,不及发火便瞧见莫七与鱼奴,转怒为笑,上前挽着鱼奴:“小菱儿。” 她看着同行的莫七,戏谑道:“果真是上阵父子兵啊!” 鱼奴忙捂住她的嘴,很是尴尬的笑:“你跟四儿怎么在此。” 四儿便将岚风醉酒一事说明,鱼奴也闻见丝丝怪味,就着灯光见四儿身上斑斑污迹,四儿又笑着说着:“我请无一姑娘帮忙寻些清水,便到了此处,无一姑娘,有劳了。” 怕鱼奴再说教,又见他难得笑意盈盈,好言相求,无一便不想与他计较了:“跟我来。” 莫七心想,四儿何时这样有眼色了,他冲四儿点点头:“交给你了。”他可不想有人打扰他与鱼奴。 他推门而入,鱼奴赶忙进去,屋里榻上摆着那件衣服,还未制好,打算做生辰礼的。 被他瞧见,岂不是少了许多惊喜。 黑暗间,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