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边笑了声,不知道还说了什么,最后一句隐隐约约似乎是那你睡吧,然后,电话被挂了。赵军龇了下牙,手一使劲儿,索性给它关机了,烦! 两点多的夜,很多店面都关了门。赵军酒店对面那座有着很美灯景的大厦,也在喀什一声声响中,人工制造的灯光流星在今夜结束了它最后的使命。 一下的灯光消失,陆愉不适的抬头看了下。整条街都有点暗了,只剩下路灯还散发着暖色的光亮。 这会儿,他从坐着的台阶上站起来,顺带拎起了那盒刚才一直放在他身边的,四寸的打着红色蝴蝶结的透着一股愚蠢可笑气息的小蛋糕。他把手机踹进了兜里,觉着自己今天可真是傻缺。他跟着赵军,傻逼兮兮的做了回长腿叔叔这种见鬼的玩意儿,都快绕了圈整个皇城的外郊! 回去那会儿,陆愉的影子在路灯下拉的很长。路过一垃圾箱的时候,陆愉嫌这破蛋糕碍事,顺手就把蛋糕往垃圾箱上一搁,走人。七八分钟后,一道人影慢腾腾往这边折了过来。这人在垃圾箱旁边徘徊了那么几秒钟,最终还是伸出手,拎起了蛋糕盒。 第二天,赵军醒的有点晚,八点多才起来。他叫了早餐,酒店这边没一会儿就给他送了上来。 洗漱完自己又吃好早餐,赵军总算觉着自己又重新精神饱满。打电话联系了一下竹小云,人有空,赵军就立马往白云社蹿去了。 今儿就是正儿八经的学习了,竹小云算是他的半个老师。赵军不知道这一行的规矩,但这边的人,都自称是手艺人,而没说是混娱乐圈的。所以虽说是半个老师,赵军对竹小云也没了刚来这边的随意,反而沉下心认认真真学了起来。 白天学习小品,晚上琢磨剧本,偶尔angelina会打电话过来询问赵军的生活,其余也没什么事。这样的生活,赵军过的也充实。 五天后,竹小云告诉赵军,他这是来求速成的,所以不能精雕细琢,追求的就是一个敢说敢演。他们这边儿有一场小品,下午那会儿观众少,赵军可以登台表演一下。 赵军之前拍戏,都是可以随时喊卡的。但小品不同,那是不能喊停,得一口气演到底儿的,所以赵军有点漏气儿。 竹小云看出了赵军的漏气儿,顿时一怕他肩膀,笑道:“阿军,别怕。这玩意儿就是让你上去练胆儿的,一回生二回熟嘛。再说,砸了也不怕,到时我也上去演,会帮你接梗儿的,不用担心会卡壳或者蹿词儿。” 赵军吸了几口气,竹小云都这样说了,他也不能认怂啊。 紧张排练一个上午,下午两三点儿,这小品就登台了。和竹小云说的一样,今儿是星期二,大部分人上班,又加上这个点儿,买了票儿进来看的人还真不多。 人不多,赵军反而松了口气。松气了,赵军也放的更开,演的也更卖力。中场那会儿,真是感觉还不错。 赵军超长发挥着,那边儿门帘子突然被人一撩,两道人影儿慢腾腾就走了进来。票一对,然后直接坐在了最前头。 赵军一个抬头,就发现陆愉这小子带着司寇奇,俩人二五八万似得靠在椅子上,歪着脑袋就瞅着他。这可是妥妥的惊吓,赵军一个秃噜嘴,差点蹿词儿。 一个小品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结束到了后台那会儿,赵军后背出了一层薄汗,紧张的! 竹小云拍了拍他肩膀,问,“怎么样?” 赵军一口气喝了一瓶子水,特开心的说,“感觉很好,还想再来一场。” 竹小云笑着点了点头,告诉了他刚才登台中的一些错误,同时告诉赵军,也可以尝试站相声的台。有了第一次的不错经历,赵军对此表现出了极大的乐趣,显得跃跃欲试。 此后几天,赵军或出演小品或在相声里头做一回捧哏的,凡是他的节目,陆愉场场都到。有时自个儿来,有时带点儿人,反正没落下。看完了,陆愉也不烦他,立马转身走人。 竹小云早看出了点问题,但这事儿吧,交浅言深不是好事儿,所以他一个字儿也没和赵军开口询问。 时间过的挺快,眨眼就到了十一月十三号,由于后天要去出席冯元驹那边的开机仪式,赵军得回去了。 回去那天,赵军请白云社的人一起去下个馆子,算是感谢这么些天来大家的照顾。竹小云这伙人也没拒绝,乐呵呵就去了。 赵军包了两桌,一桌两万多,也算是下了血本。桌上杯觥交错,就是竹小云这老好人都被人灌了不少酒。喝到了晚上十一二点,散场那会儿,赵军也有点脸热。 后头,赵军是迷迷糊糊叫了出租回去的。第二天一醒,就发现手机一直在响。开了一看,陆愉和angelina都打了不少电话给他。这会儿打进来的,是angelina。 接了,首先入耳的就是是angelina严厉带着责怪的声音,“你昨晚请白云社的人喝酒,怎么没和我说!” “怎么了?”赵军正在收拾东西。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