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时间,也确实该昏死过去了,又何必忌惮。 于是当机立断,把那掩起的门一掌拍开。 杨仪吓得倒退。 乌山公呵呵冷笑:“这会儿看你们还能逃到哪里去,把我的小乌打成重伤,我必然也把你们的腿一寸寸敲断,叫你们生不如死。” 那条乌梢蛇被黎渊打断了尾巴,这时侯给乌山公包扎起来,只露出了上半截,它在袖子里爬行很不方便,就给乌山公装进帕子中,此刻从乌山公胸前探头,仿佛看见仇敌一样瞪着杨仪。 杨仪道:“我跟你无冤无仇,到底是谁指使你,他们给了你多少钱?” 乌山公道:“钱还是其次,我有个大人情要还。” “谁的人情?” “这就不是你该知道的了。”他说话间,指着杨仪:“别想逃,不然下场只能更惨。” 杨仪左顾右盼,忽然拔出一根银针指着自己的脖颈:“你想折磨我,做梦!我想你应该知道,只要我在这里扎一下,你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无可奈何。” 乌山公虽跟她说话,一直留意地上的黎渊,见他始终僵卧,总算放心,又见杨仪以死相逼,便大步向她走近:“臭丫头……” 就在想去生擒杨仪的时候,原本仿佛僵死的黎渊突然动了,他人还没起,一道雪亮的刀光从他弓起的腰间向着乌山公斩落! 乌山公的注意力都在杨仪身上,猝不及防,仓皇扭身,大腿上却疼不可挡,顿时跌倒在地。 那条乌梢蛇从他胸口一晃落地,竟恶狠狠地向着杨仪窜过来。 杨仪眼疾手快,飞起一脚把它踹的远远的。 黎渊一击得手,纵身跃起,但却并不靠前,反而后退到了杨仪身旁。 原来乌山公最擅长用毒,他虽受伤,身上的毒物防不胜防。贸然靠近,只怕反受其害。 黎渊掩护杨仪后退:“乌先生,你我从来井水不犯河水,你射我毒暗器,我砍你一刀,也算扯平,你若再纠缠不放,我就不客气了。” 乌山公咬牙道:“好……好个女娃娃,竟然算计我!” 杨仪还想问他方才他口中所说的“大人情”是谁,黎渊却在她手臂上一握,拉着她退了出去。 原来先前听见乌山公追来,黎渊咬牙起身,便要迎出去,杨仪却突然想到一个法子,忙对黎渊做了个手势。 她怕乌山公耳朵灵会听见,就悄悄地靠近黎渊耳畔低语了几句。 两个人才一唱一和,假装黎渊已经中毒不支,引的乌山公毫无防备的现身。 出了破庙,上了马车,杨仪问道:“你觉着如何?” 黎渊咳嗽了几声:“无大碍。” 他先前中毒之后来不及处理,先带了杨仪奔逃,虽然杨仪方才给他服了药,但那毒性何其厉害,竟导致他此刻无法提气运功。 刚才一击本想要乌山公的命,谁知准头有差,只削中他的大腿,但却因此耗尽内力。 幸亏乌山公以为中了他们的计,心惊胆战,如果乌山公反应过来,只怕他们再逃不了。 虽然他说无碍,杨仪已经听出他气息不稳,当下爬了出来:“你去歇息我来赶车。” 黎渊一愣,但他心知肚明,假如不尽快恢复,等乌山公追上就全完了,于是毫不犹豫回了车内。 此刻夜色正浓,杨仪想起黎渊先前叮嘱自己,往东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