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香有些喘不过气来,却还是不甘示弱,卑微的祈求过,可是他没有放她走,那么就再也不会卑微。 元玉泽,真不明白你有什么好不知足的,一国天子啊,曾经你只是个平凡老百姓,一跃成龙,锦衣玉食,三个女儿,无数个妻房,无上权利,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东西,还有什么可不满的? 是不是一个人真的走到了最高峰,就没了追求,后就开始变得和常人不一样呢? 下颚忽然一疼,甚至都感觉伤口都在滴血。 大手紧紧地捏着那伤痕累累的下颚强行拉近,眯视道:“你当真如此想?” “奴婢除了能如此想,也不知该如何去想!”说什么为了得到他想知道的东西,露出本性了吧?还失忆,哼。 她知道的他都知道,有什么是她知道他却不知道的?而且又不问出口,分明就是找理由禁锢她而已。 元玉泽深吸一口气,慢慢松手,后缓缓转身,极慢的走到书桌后落座,大手取过御笔开始批阅着奏章。 云挽香就那么坐在床上,也不言不语。 屋子内瞬间寂静下来,门外的宫女们也不敢再讨论方才之事,天空也开始暗了下来,仿佛人心一样,都开始被黑暗吞噬。 何林边摇头边大步踏进通往朝阳宫的道路,这皇上也真是的,不是说好月出之时就到落月宫吗?如今苗贵妃正在兴头上,摆了一桌的酒席等候呢,居然还不来。 一国天子怎可失言?还要他这把老骨头跑回来看个究竟。 “公公,帮帮忙吧,我真有急事,求求你了!” 柴雨将一包银子塞进了仁福的手中,不断的祈求着让她可以进去。 仁福摇摇头,将银子还了回去:“皇上岂是你说见就可见的?快走!免得一会惊动了万岁爷,咱都会跟着你受罚!” “我找挽香,不找皇上,求求您了!”柴雨面色异常憔悴,火急火燎,就差没下跪了。 一听挽香二字,仁福竖起了眉头:“你有什么话,可以说给我听,到时我帮你转达!”就算如此,如今云挽香依旧是宫女身份,他也不好进去禀报,哎!啥时候才能当上娘娘呢? “这……我不方便说,一定要亲自!” “干什么呢?” 闻言大伙齐齐转头,柴雨赶紧欠身:“见过何总管,奴婢有事急于见挽香,求您发发慈悲!” 何林不满的看向仁福手中的钱袋训斥:“你倒是胆子不小,在这朝阳宫门口就开始收受贿赂,这要是被万岁爷知道了,你有几个脑袋够砍?” “干爹,我!”仁福快速将钱袋送还给了柴雨:“我没有要收!” “外面为何如此喧哗?”元玉泽蹙眉边写下一连串的字体边问道。 何林瞪了柴雨和仁福一眼,赶紧弯腰小跑进屋,跪在地上如实道:“回皇上,是绣珍房宫女柴雨说有事要找云姑娘!” “柴雨?”云挽香顿时失态,起身就要出去。 “让她进来!” “奴才遵命!”何林起身,朗声道:“宣柴雨觐见!” 柴雨心惊肉跳的冲进屋,第一眼就看到了端坐在前方的元玉泽,后才转身走到云挽香身边抓着她的手急切道:“皇上将阿樱逐出宫了,让随意扔到路边,现在恐怕已经来不及了?”押走阿樱的人都回来了,那孩子会去那里呢? 闻言云挽香震撼无比的抬头,张口结舌的望着那还在批阅的男人,那么的随意,好似此事不过是柴雨的空穴来风,可她知道柴雨不会骗她的。 木讷的推开好友,踏着沉重的步伐来到男人身边,见他依旧若无其事就伸出颤抖的双手,后紧紧抓住了男人的双肩,紧到十指上的伤口就在这一眨眼间就全体破碎,鲜血以极快的速度浸湿着洁白纱布,片刻骗鲜红一片。 “为什么要这么做?”声音都带着哽咽,温热的水渍布满眼眶,直到满满后才大颗大颗的冒出,滚落在地面。 元玉泽依旧没有理会,斜睨道:“放手!” “我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