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看见自己做主娶进来的媳妇是个善妒狠辣的,便也装着不知道了。 扶风的婚后生活就是在与严箴的厮磨,和卢风你来我往的一点点试探中过去。 姜氏对扶风是一如既往的满意,渐渐的开始着手将府中事务一点点放手给扶风,扶风也都办得很漂亮。 唯有李氏,见扶风和姜氏相处融洽,又听了卢风挑拨,认为扶风是个面子功夫厉害的,骨子里跟姜氏一样善妒,有时候言语间就不太好听,扶风也只做未见。 日子慢悠悠的过去,三月间里,坊间传闻贪官黄侍郎审理清楚,天子也下了令,在三月初四这天要到菜市口斩首。 天子一怒,便是血的代价。 扶风自是不敢去看的,听闻那黄侍郎一双儿子倒是被开了恩,判了个流放。 扶风和后院子里卢风未风三人其实都很不平静,几人都算是从黄府的门里走过一遭的,扶风还好,如今改头换面,别人不知道也罢。这卢风,却是满城皆知的黄府侄女。 据说黄侍郎斩首前夕,黄家二房寻到严谦,想要活动活动,严谦躲不及,这黄侍郎是过了圣殿的,谁还敢去沾手,连带好几日都不曾进卢风的房。 卢风虽房中术厉害,但是严谦最近迷上了新来的扬州花魁,那花魁长得稚嫩的脸蛋,娇憨的性子,身子发育却是成熟巍峨,却又弹得一手的好琵琶。 严谦最爱那花魁娇憨的性子,明明小□□一样的模样,床上却花样百出,比起卢风来不相上下不说,还会一种不可描述的口技,把个严谦迷了个五迷三道。 严谦花在这花魁身上已经花了两三千两银子了,这花魁名声极响,每日里竞价排名见面,严谦以侯府雄厚的财力,也堪堪得睡了三回。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严谦在花街柳巷本是地位极高的人,不料这家花坊后台似乎极硬,不惧严谦身份,没有拍到说什么也不给见一面。 严谦心里劳心劳肺的想着,便越发心痒,寻了老鸨子来问话,“爷想要赎了你这絮歌姑娘去,你看看需要多少银两?” 老鸨子一听,忙笑着打哈哈,这絮歌姑娘将将入京不到两月,正是赚钱的时候,岂会同意放了她去,便道:“严老爷,这絮歌姑娘呀,老身是当亲生闺女养着的,少不得遂她的愿,只有她自己愿意可以,不然您寻着机会问上一问,如若她愿意,老身定是没有二话!” 严谦面子上下不来,也不纠缠,出了红灯大街,直接回了府。 卢风正在听奶娘说姐儿的事,听到丫头报严谦往这边来了,有些诧异,不是下响就出了门,听得小厮偷偷报怕是又去红灯街了。最近严谦去得频繁,卢风也都知道,只是怎的回来了? 卢风不知道严谦此时怎的会回来却也只让奶娘抱了姐儿下去,自己对着镜子看了几眼,抹了点口脂在唇上才迎了出去。 严谦一脸的郁色,卢风只作不见笑吟吟的迎了上去,道:“老爷怎么想起妾了,妾日思夜盼的,总不见您来,还以为你厌弃了妾呢。” 严谦看到一脸笑容的卢风,微微和缓了容色,到底也是自己喜爱的小妾,便笑道:“才几日不来,就落了你埋怨?” 卢风伸手就去抱住了严谦的胳膊,胸口两只软乳就撞了上去,眼神一飘,严谦的长衫便隐隐的顶出一个凸点。 迎春早就退了下去,卢风一只手就解了严谦的腰带,二人顺势滚进了房内...... 扬州府新来的花魁絮歌,今日接的恩客却也是个熟人,如若严谦得见,怕是得打起来,这人不是旁人,却是郁郁不得志的福郡王。 说起福郡王,本也是一心向上的好皇子,被太子一连串的打击,削爵,斥责,女儿丢脸。福郡王仿佛受到了刺激一般,也开始醉生梦死起来。 柳絮楼的絮歌姑娘,生得花容月貌,有些圆嘟嘟的小脸,说起来并不算很适合当代以瘦为美的审美观。但这絮歌姑娘的脸蛋美的地方却是美在其身子看上去年龄约莫十七八岁,窈窕曲线勾人心魄不说,那张小脸却若十二三的小姑娘一般。 这就成了强烈的反差,一脸的纯真无邪,却是成年人一般巍峨,这得多刺激。 福郡王本是禁不住几个亲信的怂恿,出门散心,谁料这一散,便散到了柳絮楼。 这可了不得了,福郡王至此流连往返,絮歌姑娘十日得有七日陪着这福郡王。 福郡王喜欢这絮歌姑娘单纯娇憨的性子,竟丝毫没有勾栏姑娘的风尘,也存了赎出去的心思。 只这絮歌姑娘是个通透的,知晓出去也就是个见不得人的外室身份,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