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凌太太也随着司棋折腾,只听说能保养肤色,都让司棋给她也写方子,直闹了个鸡飞狗跳。 玲珑来了两趟看着都受不了,忙不迭的跑回了屋。 且不说悦铎自关着门躲在屋子埋头绣花,司棋逗留了三日,到底不好再留,扶风又要流眼泪,被司棋狠骂一顿也没用,走之前再三叮嘱了木棉,屋子里不能离了人,身上用的物件衣裳要看好不能让外人碰等等。说了又说,才狠下心走了。 扶风郁郁了两日,凌太太便又让吴嬷嬷下来挨个通知了参加寿宴的人,交代衣裳首饰不能与上次重复等等。 秋桐对扶风道:“姑娘,听说此次参加寿宴的只有您和四姑娘,二姑娘三姑娘和五姑娘都没见吴嬷嬷去传话。” 扶风了然,几人当众,自己姿色最盛,那未风又是侯爷救下的人,若是要攀附,定是要从她俩人下手了,只可惜了卢风或者谁的手段,白白浪费掉了。 扶风冷笑,道:“后日里才到寿宴时间,明日里好好儿看好了屋子,还有张嫂子秋桐给我盯好了,既然想算计,我正大光明的给你算计,看你能不能得了好!” 八月初二就是生辰宴,初一这天的扶风正在屋里自个儿百无聊赖的摆着棋盘研究,玲珑上门来了,扶风便笑道:“来,玲珑,我俩来一局!” 玲珑翻了个白眼给扶风,道:“懒得理你!” 扶风就哈哈大笑,玲珑面色微红,笑道:“信不信我挠你?” 扶风忙忍笑着闭了嘴。 玲珑提了裙子坐了下来,压低了声音道:“今儿个早上听说未风吃错了东西,呕了一早上,怕太太阻了她去生辰宴,压下了丫头婆子,不准说出去。” 扶风心里一跳,道:“可晓得吃错了什么?” 玲珑摇头,道:“不知道,不管怎的,你自己注意些就好。” 扶风感激的对着玲珑点了点头,玲珑又道:“今日里再不要乱吃不知来路的糕点饭食,好歹也争口气。” 扶风翻了眼,道:“就这就叫争气了?” 玲珑冷笑,“别人费劲心机都得不到的好事儿,你偏偏得到了,不争气争什么。” 扶风听着玲珑打趣,却笑不出声了,二人坐了半晌,扯了些闲话,玲珑才离了去。 次日,木棉和秋桐早早起来备好香汤,把扶风唤了起来,又如上次一般从头到脚的细细泡了一遭,换上了头一日就配好的衣裳首饰,木棉拿起香脂细细的抹了一层,又轻轻的扫了一下弯眉,往红艳艳的嘴唇上点了胭脂。 扶风从铜镜里看,心里暗道,如此妖孽模样,如是在前世,哪里还担心红不了,偏偏是落到这地方才长了这般模样,却万般由不得人。 木棉让秋桐跟着扶风一道去,好歹之前去过一次,熟悉些,秋桐考虑了一下,也觉得最好,方才搀了扶风出门,往榕青院走去。 凌太太与未风正在说笑些什么,见到扶风进来,凌太太的眼睛眯了眯。扶风一身烟紫色细纱外衫,藕荷色洒裙上用银线绣着白莲的暗纹,头上梳了随云髻,随意的插了几只镶粉宝石的云钗。红艳艳的樱桃小嘴,弯弯翘起的眼尾,妩媚与清纯并存,气质浑然天成。 凌太太很满意,道:“我的儿,可睡好了?” 扶风嘴角漾开了一丝甜笑,盈盈行了一礼,道:“见过太太,我睡得很好,太太昨儿个睡得可好?” 凌太太笑道:“成日里忧心你们几个皮猴,哪里就能睡好了。” 未风半倚在一旁撒了娇:“太太说得我可不认,我向来是个爱静的,太太不能捎带上我。” 凌太太就仰了头笑,道:“是,你是乖的,倒是我错怪你了。” 未风便羞涩的低了头。 扶风打量了一下未风,今天仍身穿一件月白色软烟罗外衫,陪着绣金丝线的白玉兰底裙,看着活脱脱的一朵白莲花,气质柔弱可怜。只是眼下有些青黑,虽用脂粉厚厚盖了,仍能看出些许印记,脸色看着也有些不甚好。 只是各人有各人的想法,扶风知晓这个机会对于她们来说,都很重要,当下也理解,倒也没用说什么,和凌太太又笑说了几句,吴嬷嬷便来报,“太太,轿子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 凌太太才一手携了未风,一手又携了扶风,满意的出了门。 此时卢风的院子里,迎春却在轻声安慰着,“姑娘,罢了,您都坐了半个多时辰了,喝口茶吧!”说完,将手里的茶盅递了过去。 卢风手心一捏,抬手就将茶盅甩了开去。 门口的彩霞吓了一跳,忙道:“怎么了?” 迎春喝道:“无事,茶杯掉地上了,少大惊小怪的。” 迎春叹了一口气,捡起了地上的茶杯,又径自去找了点药抹在被烫的手背上。擦完了药,出来的时候,卢风已经在拿起一本书在看了。见到迎春出来,脸色就带了关切,道:“一时手滑,没烫着吧?” 迎春看着言笑晏晏的卢风,暗自心惊,压下了心里的不适,低声道:“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