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翎抱着胳膊,轻笑了一声,“我可不想出门的时候,看你被人指指点点,说什么堂堂陆家大少娶了一个平庸的女人,一朵插在了牛粪上……既然自己男人这么出色,我总要做一个与你般配的女人啊,不然的话,我早回乡下养老去了。” 陆锦年深吸了口气,快步走上前来,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夏翎的肩膀上,冷情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温情的笑容,“好……等夏家的事情解决完毕,我们去蓝湖牧场那边,把房子拆了重盖一处,好不好?以后蓝湖牧场和桃溪产业园两个住处,就是我们的养老地。” “好啊。” 夏翎仰头,笑靥如花。 陆锦年低头,脉脉温情。 所有人都觉得,在他们这段婚姻和感情里,是他陆锦年付出良多,早年先是被逐出家门,入赘到乡下农家,等到夏翎的事业稍稍有起色,他又做起了成功女人背后的男人,做他的靠山和支柱,在她艰难的时候给予适当的帮助……看似,是他一直在默默付出; 而实际上,这段感情里,夏翎付出的努力和汗水,其实并不比他少,以她懒散的性子,能坚持好几年东奔西跑,劳心劳力的白手起家,打拼下这么庞大的家业,如果不是为了和自己并肩站在一起,她根本就不喜欢、也不会做这些,她愿意为他而做出一点点的改变。 两个人的结合,当初只是个偶然,是段荒唐的交易,没有过彼此的承诺,没有过海誓山盟,更加没有过任何的波折,但他们同样的坚定,同样愿意对彼此付诸信任,愿意彼此迁就,愿意相守到老…… 或许,这就是最平静、最平常的爱情,没有我爱你,没有甜言蜜语,只有彼此的默契和契合,只有平淡生活中的一点一滴…… 同样的夜晚,当夏翎和陆锦年沉浸在老夫老妻的默契和温情中时,夏家长房的别墅里,却爆发出了无比强烈的冲突。 暂时只有双方的口供指认,物证还差了点,韩齐被律师花钱保释出来,一路上没有停歇,直接回了老爷子现在的住处——夏家长房别墅。 因为之前在看守所里待着,再加上回得急,韩齐还并不知道冬夏集团事发,一直回到夏老爷子这里,不等他开口求救,夏老爷子已经猩红着眼睛,将手上的茶杯狠狠的砸向了进门的韩齐! “孽畜!居然还有脸回来!早知道你是这么个丧门星,当初我就不应该让你回来!” 夏老爷子气得暴跳如雷,要不是年纪大了,他都能冲上去生撕了对方! 而老爷子身边,夏家长子夏青松坐在轮椅上,同样通红着眼睛,对韩齐恨得要死,“你这个小杂种、兔崽子,你自己找死,还非得拉上我们夏家给你陪葬,果然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你这样吃里扒外的,就应该活活打死!省得跑来祸害我们夏家!” 一旁的夏良栋,抱着胳膊,冷笑不已。 韩齐刚一进门,就被父子俩劈头盖脸的一顿狂骂,给骂得彻底蒙掉了,瞠目结舌的看向老爷子,“爷爷,我……” “咳咳!” 年轻稚嫩的冯律师重重咳嗽了一声,拽了一下韩齐,“那个……夏先生,回来的时候,我把这事给忘了,没来得及跟你说。” “什么?” 韩齐侧过脸,面露不解。 不是他装糊涂,实在是真不知道啊! 她怎么觉得,在看守所里待着着几天,好像过了好几年一样,自己彻底与世隔绝,出了什么事都不知道,连家中上下的态度都为之改变,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个仇人一样。 他什么也没干啊,又没在看守所里把老爷子供出来,这一家子何必对自己这么仇视? 冯律师赶紧掏出手机,调出新闻页面,递了过去。 看着那巨大的标题,韩齐如遭雷击!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才在看守所里住了几天而已,夏家就出了这么大的事,彻底变了天? 该死的,那个东西怎么会泄露出去的?又是谁泄露出去的?夏翎?鲁胖子?还是其他人? “——孽畜,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们夏家被你害惨了啊!” 老爷子气得心脏病都快犯了,只觉得自己这两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