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 今天乌云密布,两人手里都握了一把黑色长柄雨伞。 赵律师推了下眼镜,随着傅之屿的步子去了地下车库。 他把劳斯莱斯调了个头,缓缓从车库里驶出来,赵律师坐在副驾驶,从公文包拿出来了今天打官司要用的文件资料。 赵律师调查被告家庭背景时才知晓傅之屿与傅湛的关系,他先是愕然了下,接着又心平气和了。亲兄弟都能仇人反目,这种豪门继兄弟玩儿起博弈,算不得什么反常理。 “赵律师有多少胜券在手?”刚拐过十字路口的红绿灯,傅之屿瞥了眼整齐的一摞a4纸,眼神浸在冰渣子里一样。 “做律师的,不敢说百分百,我暂时回答百分之九十以上吧。” 傅之屿眯了下眼,他眉眼生的好看,动作一做,更显得恣意随性:“我以为赵律师会回答我会尽力的。” 赵律师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其中有底层弱者,也有像傅之屿一样的社会精英,但这个男人确实令人胆寒,能捉摸透人的心思,过起招来自己完全不是对手。 劳斯莱斯停在法院门口。 傅之屿望着层层台阶,看样子,傅淮已经在上面等他了。 · 说要一起去看演唱会,栗樱前一天晚上睡了个美容觉,神清气爽后还去了瑜伽班锻炼。 傍晚,她仍然开着最招摇的车在楼下等晏栖。 晏栖看音乐剧、演奏会比较多,所以在演唱会场馆门口看到年轻的女孩子拿的应援物还好奇地打量了几眼。 栗樱戴了席灿一应援方的头饰,他的应援色是粉色,头饰的猫耳朵灯亮起来,满场将会是一片粉海。 “七七你要不要戴一个?” “我吗?不了吧……”对这类应援物,她谈不上排斥,反正也是来陪栗樱看,晏栖觉得自己的选择挺无所谓的。 提前二十分钟入场,场馆里已经坐满了乌泱泱的人群,基本都是年轻的小姑娘。 特别是在前排,专业的dv早就架起来了。 晚八点,随着乐队的solo,现场氛围基本预热,晏栖觉得自己的耳膜里只回荡着三个字——席灿一。 激荡的旋律之后,舞台上黑暗又静谧。 一束光为他打下,少年从背面转过身来,破开黑暗,引燃了女孩子们的尖叫。 接连几天的封闭训练,他清瘦了不少,白衬衫看起来完全大了一个size,好在少年腰腿比例好,看着没半点儿违和感。 开场的火热唱跳后,他几近汗流浃背,急促的呼吸声通过耳麦传递在现场,台下粉丝激动不已。 有人评价,国内爱豆论实力排行,席灿一绝对是能位列前面,他不算是那些只有脸的小鲜肉。从某种程度上说,他学习跳舞和唱歌的技巧比其他练习生要晚,但足够刻苦,动作不拖泥带水,形体也漂亮。 栗樱激动地坐在前排挥舞着荧光棒,她眼含热泪,完完全全被带入了席灿一的表演情绪里。 晏栖还是第一次亲眼观看少年的个人演唱会,他有种令人挪不开眼的气质,仿佛天生属于舞台。 这类人生来就该活在崇拜与掌声里,舞台上的席灿一才是真正自由的。 “他在演他的心路历程啊。”栗樱哭成泪人,她真情实感地想与爱豆感同身受。 一连串的舞蹈动作下来,前半程的压抑,后半程的重获新生,晏栖不追星,也被深深打动了。 整场演唱会下来,栗樱耗的精疲力尽。 晏栖拍着她的背肯定道:“你选爱豆的眼光挺准的。” 栗樱没力气和她贫了,拿了颗润喉糖,冲她竖了个大拇指。 场馆的人走的差不多了。 晏栖尝试着给席灿一发了条微信,这个号还是工作需要加的,两人上一次的聊天记录停留在新年问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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