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地在玩纸牌游戏。 他径直上了顶层,将挂在衣柜里的睡袍拿出来准备沐浴。 所以当晏栖整理好一切回到房间时,就看见傅之屿屈腿坐在床头,黑发蓬松,碎发遮住了他眼底浓重的情愫。 男人浴袍半敞着,从她的视角里从看见形状漂亮的腹肌和人鱼线,细小的水珠从胸膛滑下,一直没入更深处…… 她当即咽了下口水,可能觉得咕咚声太响,不自觉想用别的声音掩盖,于是没话找话道:“我们明天几点回江城啊?” 可这话题问的不巧,恰恰撞在了枪/口上。 傅之屿合上了民宿提供的杂志,将之甩在木椅上,他坐起身子,看样子是准备下床:“我们可以不跟他们坐同一班车回去,你想什么时候回就什么时候回。” 她的好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傅之屿腾空给抱了起来,扔在民宿的大床上。 他将重量悉数压下,闻着她沐浴露的清香,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处。 傅之屿解了自己腰间浴袍的腰带,勾起她下巴问:“晏栖,我等了多久?” 她心跳快入雷奔,几近不能思考,随口说了一个数字,却被他的吻给封缄了语言。 占有,啃/噬,他要她在今晚彻彻底底属于自己,这一点毋庸置疑。 她的真丝睡裙脱下来麻烦,傅之屿试了几次无果,干脆上手直接撕碎,化成几块无用的布料,光洁迷人的风景就这么展露在眼前,令他心驰神往。 他的眸子里染上了欲/念的猩红,一字一顿道:“十年,晏栖,我等了十年。” 十年的距离并不遥远,晏栖明白,在下一刻,她和他会彻底交融,真实地拥有彼此。 房间里的灯暗了,只留下床头一盏小灯。窗帘没拉,外面的夜色无边,月光无声蔓延。 在傅之屿的轻抚下,她似是看到了另一端的极乐世界,渴望就此沉沦。 似乎不需要太多准备,她的身体诚实地给予了所有回馈,是在等待他的到来。 傅之屿额前全是汗,汗水有的低落到眼睛里,有的顺着下颚滚落到她的肌肤上,像盛开的朵朵小花。 感觉到他的蓄势待发,晏栖攀住他的肩膀,在战栗中迎来了他的开疆破土。 痛意夹杂着奇异感,一浪一浪拍打席卷,晏栖的语调破碎不成句:“傅之屿……傅之屿,慢……一点。” 男人的动作缱绻绵长,而后又深刻狠戾。 到后来,她被他翻过身去,每一下的触碰与进入都足以引发身体不受控制的轻/颤。 宇宙沦陷,酣畅淋漓,她喉咙都哑了,只能听见他动作带来的声音,还有木床不断的咯吱声…… 就像,快要把床给摇散架了。 当然,散架的不仅是床,还有她的腰。 “七七,你是我的。” 晏栖不知道民宿的所有房间隔不隔音,万一下面的人能听见床的晃动声,她都恨不得把头埋进去地底。 傅之屿读出她的顾虑,将晏栖直接抱起,颠簸间未曾抽离,就直接把人抵在落地窗前。晏栖之前还不知道,这民宿的落地窗还能生出第二种功能…… 傅之屿变着法儿地碾磨她,压低了嗓音说:“七七你看,外面还在放烟花。” 她乖乖回过头,发现昨天看见的风景和今天又不一样,这种奇妙的刺/激令她淌下生理性泪水,尝在嘴里还是咸的。 烟花结束第二次,他还没结束,一直到夜里两三点,他抱她去浴室还折腾了一次。 后来,意识迷迷糊糊之间,晏栖只听见他说:“七七,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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