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想办事,又想要名声,殊不知对付这起子不要脸的人,就只能比他们更不要脸。圣上忌惮在史书上留下毁誉,就只能摆出一副仁厚礼贤,从谏如流的样子,一张嘴对数百张嘴,他哪里是那群人的对手。” 这样的话可以称之为大不敬了。 也是祁煊如今在秦明月面前说话越来越随意,一点都不忌讳让她听见了什么。 秦明月有些不赞同地看了他一眼,道:“即使你心里这么想,这话也不能说出来。”也不知道你怎么活到这把岁数的。剩下的这句,她没有讲出来,不过祁煊是谁,自然从她的神色中看出这意思了。 他懒懒一笑,“怕什么,这话爷又不当外人说,爷可没有你想象中那么蠢。” 这倒是事实,越了解祁煊,秦明月越是觉得他平时就是扮猪吃老虎。装得一副放荡不羁、粗鲁跋扈的模样,实则他做什么事都是走一步想十步。 这次查处河南两道的河官,并顺道解决了帮胡成邦洗清冤屈之事,其种种手段,料敌之先,秦明月都看在眼底,除了瞠目结舌,也不知道该做如何反应。 想到这里,自然又想到了这厮给自己编的身份,不禁又是无奈又是想笑道:“你也是,编出了那样一个幌子,这幌子能骗过谁啊,你把人家都当傻子了。” 这人家,自然指的是京中的那些人。 “傻子就傻子,反正嘴长在爷身上,爷愿意怎么说怎么说,他们爱信不信,不信有本事来打爷的脸。不给你编出个来历来,爷想娶你的事,恐怕还得费周折。”也是祁煊心里很急,打从和秦明月挑明了关系,他就日思夜想地想把她娶回去,这么好的机会不利用,除非他是傻了。 其实早在祁煊答应帮胡成邦洗清冤屈之时,他就想到了这茬,只是这事他肯定不会和秦明月明说的。 秦明月还在心里啐他说话太直白,这边祁煊见她不说话,就不满了。 “怎么?你不想嫁给爷?” 秦明月忙回过神,同时也红了脸,嗫嚅道:“哪有。” “没有就行。”他笑着,隔着一张小几就伸出胳膊将她搂了过来,二话不说就亲了上去。 自打上次开了洋荤,这厮最近就爱上了这一出,有事没事只要旁边没人,就觍着脸搂着人家大姑娘亲。 秦明月一个女儿家,推不开,打不赢,只能任他为之。 一场罢了,他抵着她额头,喘着粗气道:“爷现在就想把你娶回去办了。” 秦明月红着脸,同样也有些喘地呸他,“你说什么呢!” “怎么?你不想让爷办?”这厮又尥蹶子了。 秦明月不想理他,将他推开站起身道:“我去看看宝儿。” 又走了差不多五日的时间,祁煊一众人就到京城里。 而各方私下派人半路拦截,或是想毁灭证据,或是想杀人灭口,全部落了个空。 等祁煊到了宫门口,他们才发现这一事实,除了暗骂这安郡王是个滑不溜手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总不能上宫门口杀人灭口去。只能再做其他打算,这里且不提。 祁煊一路直奔乾清宫,惠帝正在乾清宫等他。 见到黑了瘦了的祁煊,惠帝面色有些复杂,他拍了拍祁煊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荣寿长大了,能帮皇伯父办事了。” “皇伯父缪赞,其实侄儿就是见不得那些人簠簋不饬,置大昌的江山社稷于不顾!”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