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村长缓过神来,盯着梨树屋的村民,沉默了会,道。“抢!到了嘴边的肉就不能放过。咱们赶紧的,趁着那蛇不在,能抢多少是多少。” 百户庄和松树坳的冲进梨树屋,梨树屋的村民却没有搭理他们。 领头的扬三树心事重重的看着悠南山,他总觉的倪大夫可能出事了,那条巨蛇,他看的清楚,就是细长青变大的,那巨雷是怎么回事? “三树啊,咱们就看着他们抢咱们的粮食?” 扬三树看着村里的伤亡,抿着嘴拧紧眉头,没有说话,他现在有点理解村长的感受。破财消灾,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活着才有希望。 “梨树屋的兄弟们,我们南朝坡的兄弟来晚了。” 远远的能看见一伙人,密密麻麻望不到头,还看不清样子呢,就先听到他们中气十足的说话声。 梨树屋的村民们精神一振,齐齐往村口望去。 领队的是南朝坡村长的儿子,南朝坡在山的另一边,这村子人口多,有近三千人,村子比较封闭,不爱和外人打交道,因着住在山里,民风比较凶悍,且大部分农户家里会养猎狗,用来进山打猎。 江村长曾和周边其余三个村的村长,去过趟南朝坡,南朝坡的村长说要考虑考虑,三日后给答复,却没想到,百户庄这几个村的人动作过于|迅速,当天傍晚就开始来抢粮。 正在各种抢粮的百户庄和松树坳的村民,听着南朝坡的说话,都顾不得手上的粮食,赶紧往自家村长身边靠,眼神里带着点慌乱。 “汪汪汪汪汪汪-” 南朝坡的人进村后,血腥味刺激着猎犬,村民手里的狗发出一阵阵吠叫声,听的人头皮直发麻。 “前来抢粮的村民们,看在我南朝坡的面子上,拿着手里的粮食赶紧走,要是不愿意,还想继续抢,到时候伤了死了,就别怕我们南朝坡的人心狠手辣。”南朝坡村长的儿子说话还挺直。 百户庄的余村长,领着自个村里的兄弟,站到了南朝坡村长的儿子面前,扯着嘴角冷笑。“梨树屋这是许你们南朝坡什么好处?我记得,你们南朝坡是向来不太和外面打交道的。”从来都是自足自给,男娶女嫁也是村里消化,难得有嫁出去或娶进村的。 “这就跟余村长没什么关系。” 松树坳的刘村长笑的有点下流。“莫不是为着倪大夫?听说倪大夫长的跟天仙似的,性子也好,医术了得,一手厨艺也是相当的好。我看原小村长和倪大夫倒是相配的很呢。” 梨树屋把倪大夫当宝似的待着,这要是南朝坡的原小村长想要娶倪大夫,他们是同意呢?还是不同意呢?嘿,倪大夫要是知道,梨树屋拿着她卖人情,性子再好只怕也会生情绪。这梨树屋的人呐,就仗着有个倪大夫,说话做事也忒不讲究了点。 “刘得宝你说话注意点!”扬三树就听不得旁人拿倪大夫说事,姑娘家的名声最是要紧。 原小村长微微眯起眼睛,让人瞧不清他在想什么,似笑非笑的道。“刘村长想要知道也行,把粮食留下,咱们先好好打一架,打赢了我就告诉你。”话刚落音,站在他跟前的狗,就做出了攻击动作,一双眼睛泛着血腥,紧紧的锁住刘村长。 刘村长吓的后退了步,脸皮子发白,有点讪讪然的道。“咱们走。” “多谢原小村长前来相助。”待百户村和松树坳的人离开后,扬三树冲着原小村长道谢。 “不用这么客气,还是先照料伤患吧,我带了点药,可能不太够。” 齐大媳妇深一脚浅一脚的跑过来,喘着粗气道。“村长呢?不好了,倪大夫晕倒了。”她倒没有说,刚刚的巨雷落到了倪大夫的身上,委实这于惊悚了些,不能说出来,倪大夫待齐家这般好,不能把这事露出口风。 “倪大夫出什么事了?”不远处的江村长依稀听到了点字眼,着急的问了句。 身后跟着梨树屋的众多村民,能走的就相互搀扶着走,重伤则由没受伤的汉子扶着或抬着。 梨树屋的老人们看到自家的后辈,赶紧跑过去帮忙。 齐大媳妇回道。“不知道,倪大夫站在屋前看着天空上的乌云,然后,她突然的就晕倒了。” “走,咱们进山看看的。”江村长还想着让倪大夫帮着救受伤的村民呢,有好几个受着重伤,没有倪大夫肯定得折条命进去。 扬三树赶紧道。“我也去。” “你们留在这里看着点村子,我去看看。”原小村长对着身后的村民吩咐着。 听说倪大夫出事,梨树屋的人都想进村看看的,却被江村长给阻止了,让他们留下来照顾受伤的人,又喊了几个平素也能主事的村里的老者道,让他们帮着看看村里的损失到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