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被喝醉酒驾驶拖拉机的人撞飞到地上,开拖拉机的人跑了,错过了最佳急救时间,被路过的人送回医院已经没气了。 “你这个世界的任务是等待,等待时匪与你团聚,这也是原主的执念。”小肥猪苦涩道。 等待的过程是枯燥乏味的,楚尘每日蹲在窗前看着外边精彩的世界。 “我们平安村马上就被开发了,你们是第一批游客,先休整一下,等会我们有专人带着你们到小溪里捉鱼。”明姐放下小红旗,让游客们自行活动。 宋莫打量着平安村,母亲在这里下乡当知青。 他要了解清楚当年事情的真相,不想被任何人愚弄。 宋昭明明是弟弟,却操着一个兄长的心。他从父亲那里了解到大哥的情况,大哥长成桀骜不驯、心思阴毒、争权夺利的性格,全都是时家老混蛋们教导的,想恼他,看到他半死不活,连续一个星期不说话,比猫吃的还少,不放心大哥,跟着大哥来陪着大哥。 走进村子,宋莫莫名的胸闷,他见大树下有几个上了年纪的人坐在一起唠嗑,走上前问道,“请问你们还记得时匪吗?” 少年板着脸,双目呆滞,声音冰冷毫无感情。 老奶奶们不愿意搭理不讨喜的晚辈。 可是这个晚辈提到时匪,她们就有一肚子的说,“你是时匪什么人?” 宋莫抿唇,这些人提到母亲声音尖锐、神色愤怒。 “她当年和楚老师谈婚论嫁,楚家人已经准备好喜宴,结果哄着楚老师说家里来急信,她爷爷快不行了,要回家送她爷爷最后一程,两个星期后回来结婚,这狼心狗肺的东西一去不回,了无音信。” “想当初两人在一起不知道有多少年轻姑娘、小伙子羡慕。楚老师文绉绉的一个人,想嫁给他的人多了去,偏偏看上女知青,否则日子过的多美满。”…… 宋莫不满这些人诋毁母亲,但还是压下反驳声,想见一见可能是他父亲的人,便继续问道,“这位楚老师在哪里?我能看看吗?” “早死了!” “死了十八年了,找时匪的时候被拖拉机撞死的。” 说道时匪,老奶奶们气的不行,语气特别不好,“走了十八年,也不知道回来看看,给楚老师烧点纸钱。” “死了?”宋莫身体一震,耳朵轰鸣,脑袋快要炸了。 宋莫眼前一黑,宋昭心情复杂走上前扶助大哥。 少年脸色惨白,眼底淤青,整个人呈现病态的体弱。 宋昭心疼地扶着他坐到石凳上,打开一支葡萄糖强行灌到他嘴里。 他和父亲以为时匪姨死的时候嘴里喊着的男人已经结婚了,让大哥不要老是沉溺在失去母亲的痛苦中,让大哥找到父亲,好歹也能得到一些父爱,可没想到大哥的生父早死了。 早知道这样,他们已经先调查好情况再告诉大哥实情。 大哥生下来身体病弱,这个打击怎能受得了。 “宋先生,我让人骑摩托车带你到医院里看看。”明姐见宋莫惨白的脸色,担忧道。 怪不得母亲没有收到他的回信,原来人已经不在了。 听养父说,母亲回到海城,被时家□□两个月,不得与外界通信。两个月后假意和养父结婚,才逃脱时家监视,才能给楚老师写信。 “我没事。”宋莫谢过明姐的好意,他又凑到老太太身边,“十八年前,你们这里没有收到来自海城的信,寄了十封信给楚老师。” 母亲买了火车票,却没有一次搭上回盐城的火车,答案也许在信里。 “没收到,楚老师去世后,在部队里当兵的大哥正好专业,把两位老人接过去养老,就算有人寄给楚老师信,也没有人签收。” “你这孩子是谁,怎么老是打听时匪和楚老师的事?” “你和时匪有什么关系?”老太太不友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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