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不喝你自己决定,我们先走了。”楚尘实在受不了这个味道,赶紧逃遁。 小道长也跟着走了,也没有嘱咐楚父什么,楚父纠结,他想快点好,但是他又害怕药。 “老爷,这个道长真有些能耐,咱们都喝了一次,就不怕多喝几次。”全才劝说道,老爷都受了一次罪,放弃太可惜了。 楚父点头,早死早脱身,继续喝药,一直喝一直吐,房间里一片狼藉,下人进来都捂着鼻子,药味加上老爷呕吐出来的东西,实在是人闻了,他们也想跟着吐。 “老爷,我们不喝了。”全才求道,熬了十碗药,老爷吐了九碗,现在老爷身上异常红,恍然间他看到老爷身上冒烟。 楚父被折腾的已经没有力气,动都无法动,眼神示意全才喂他药,已经走了九步,不差一步,要不然前面受的罪就白受了。 全才也被折腾不轻,身上都是老爷吐的污秽,全才给自己打气,慢慢把最后一碗药移到老爷嘴边。 楚父内心纠结,身体想逃离,虚脱的无法移动,老泪纵横坚毅看着全才,眼神示意全才来。 全才闭上眼睛,掰开楚父嘴巴,把药灌进去。楚父现在连吐的力气都没有,胃里的炙热,身体虚脱,精神上受到煎熬,痛不欲生。 下人们进来收拾,打开门窗透气,给楚父重新换上被褥和衣服,楚父就像残破的木偶任其摆弄,下人们瞧见心酸不已。 “老爷,你就吃点!”全才求道。 楚父摇头,闭眼,食物滑过肠道到达胃里又是一种煎熬。 “爹,别喝药了。”楚南星担忧道,“大夫都说了,你在床上躺一个多月就好了,何苦折腾自己。”他从来不知道父亲有这种魄力,以后定不会小瞧父亲。 楚父躺在床上,触动嘴角,眼神哀怨。他好后悔为什么听那个道长的话,听了就算了,和一碗药,感到上当,赶紧停止喝药才是,结果高估自己,已经开头,不能就这么停下来;喝到第九碗,想着还有一碗,不喝老子受的罪就白受了,第十碗喝到肚子里,自己彻底没有回头余地,那时候他已经没有力气吐,药就在胃里翻滚,炙热感和胀痛感让他吃不下东西。 “爹也想停止,可是爹停止喝药,爹就会被饿死,现在爹只能喝药,吃不下去饭,只要有一滴汤饭进到胃里,胃里的药就像沸水,腾腾腾煮汤饭,爹没有办法,儿子~”楚父激动绝望看着儿子,“爹不想死,还没有看到你四弟、五弟结婚生子。” 道长救治人的方法太清奇,四弟成了面瘫脸,小弟成了病秧子,爹胃里竟然开启炉灶,楚南星顿生寒意,他就是死也不要道长给他治病。 楚南星眼睁睁看到喝完药,爹就像被放进热水煮的一样浑身通红,楚父舒爽了,终于有了饱腹感。 怎么样的遭遇才能让父亲流露出这样的神情,楚南星慌忙逃跑,他要去问道长这是怎么回事。 “大哥,你这如此慌张!”水石经过这段时间治疗,一只耳朵已经能够听到声音,还有一只耳朵被父亲和小弟摧残,想要恢复,还要等一段时间。 “没事,小弟,你可以试图动一下脸部肌肉。”楚南星真的很不适应小弟一本正经和他说话。 “哦!”水石僵硬扯动脸部肌肉。 “四哥,你是拉皮还是打水光针,还是动刀子削骨了。”楚尘脸色苍白,身体消瘦,似乎一阵风就能吹倒。 水石吓得往后退几步,幸亏小侍扶住,要不然准跌倒,“就几天没见,小弟,你发生什么事了?” “吐血后遗症,过段时间把血补回来就好了。”楚尘觉得浑身都是力气,身体比以前好太多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给你人的感觉就是病了好久的样子。 “小弟,你刚刚是什么拉皮?”楚天渊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 “有些人觉得自己老了,面部皮肤松弛,想办法把皮绷紧,多出来的皮拉到脑后,打个揪揪,用针缝起来。”楚尘用手把脸部的皮往后扯,“就是这样,是不是看起来年轻好多。” 几个人呵呵干笑,“大哥,家里还有我们三兄弟是正常人,我们不许窝里斗,要团结。”楚天渊说道。 “我也是这样想的。”楚南星果断赞同,“道长,我爹没事?” “没事,十日后泡了药浴就好了。”道长说道,“到时候一定会给你们一个惊喜。” 不要是惊吓就谢天谢地,他们明白一件事,只要跟着道长走,迈出一步,再也没有回头路,四弟和小弟还有父亲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楚南星不放心父亲也没有办法帮父亲,现在要做的就是团结二弟和三弟,楚南星和楚天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