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驰先将右手放到了宋航柔软的腹部,哑声说:“太瘦了。” 陆驰伸出手指比了比,坏心眼的开口:“这里。” 陆驰叹了口气:“我不行, 太浅了, 乖乖肯定不喜欢。” 宋航闭眼咬唇, 而后忍不住地拍他:“不。” 陆驰没有追问,不知道他是在反驳哪一个……也没有追问的意义。 …… 陆驰还是躺着的状态,看起来气定神闲,但是宋航就不好受了。 宋航咬着手指,肩膀不停地颤抖。 他喊了两声:“驰哥,驰哥,我不行。” 陆驰却当做没有听到。 陆驰一改之前的嚣张跋扈,语气发狠,骂道:“不是很能干吗?不是想晕过去吗?这才哪到哪?你就说不行了?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放肆的?” 宋航突然觉得天旋地转,再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倒在床上。 怎么会这么凶,以前都没有凶的。 宋航咬唇,难道以前的陆驰压抑着凶残的本性吗? 陆驰心满意足地看着撩拨自己的乖乖此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 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头的光彩已经溃散,平时略微显得苍白的唇,此刻也被变得殷红。 陆驰手指绕过宋航的脖子,伸出两根摸索着他的嘴唇,而后伸进去,调侃地说道:“乖乖,口水都流出来了。” 陆驰咬牙:“喊老公。” 陆驰满意地看着宋航宛若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哀求地喊着:“老公,老公,我错了,呜……” 陆驰却出尔反尔,附耳轻轻咬着宋航的耳朵,哑声说:“乖,老公一定会听你的话。” * 第二天,窗外阳光灿烂,阳光爬过窗柩,顺着木地板落到了床上男生的眼角眉梢。 他的眼角透出诱人的粉红,而后蹙起眉头,似乎还沉浸在过度的兴奋中,难以承受。 身上的被子被人掀开,腿部受凉的宋航收了收自己的脚,再含糊着睁开眼睛。 宋航觉得浑身都不太舒服,不是疼痛,就是有些不自在,好像自己的骨头被拆开重组, 陆驰简直要把自己吃了。 脸颊被咬,脖子被咬,肚子、手臂、胸口、大腿小腿、还有脚趾都要咬。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被狗咬了。 宋航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失神,大脑想起了昨晚上的画面,抓住了被子往上提,想要遮挡住自己的脸。 他面上红通通的,红得不成样子。 倒也不是觉得自己主动丢人,而是自己的表现丢人,居然真的晕死过去。 最可气的是,他断断续续地醒了自己,又莫名地晕睡过去。 喝酒都没有断片的他,此刻大脑宕机了。 宋航缩脚,坐在床尾的陆驰看着还没关注到自己的对象,无奈开口:“乖乖,好像有点受伤了,我给乖乖上点药。” 宋航回过神,垂眸看到装扮一新的陆驰,都也听话的由着他来服侍自己。 表面的伤口都很好处理,但是里面的…… 宋航还在喋喋不休,教育自己的对象:“你下次别咬我,幸好最近天气变冷了,我可以穿长袖,要是夏天我可怎么办?” 宋航一歪嘴,有气无力地说:“我到时候就不嫌弃丢人了,别人都知道你是干的,你这个人比我讲究面子了。” 反正陆驰在家里办公的时候,大多数都是穿着正装的。 陆驰噙笑,说了一声好,而后问:“乖乖,里面上不了药,我想想办法。” 宋航正要起身,一边用力一边说:“用手指吧,你想用什么?” 宋航瞳孔一定,微微扬起了下巴。 陆驰低声说:“我给乖乖上药。” “里面……唔,一定会给里面上好药的。” 宋航差点一整天没有下楼,吓得林管家还以为他昨天的驱邪仪式没成功。 真的沾染了邪气中邪了? 后来林管家一看少爷的样子,也就心知肚明了。 林管家是老了,不是傻了,也看得出来这小两口的情趣。 宋航在家里休养了几天,出了头七后,他终于可以教导妹妹如何处理好花店的事情,教会妹妹有关于插花和做捧花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