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样一说,陆知行也觉得自己的行为好像很蠢。 但他是不会承认的:“哪个科学家研究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 陆知行一头栽在床上,恨不得把头埋进枕头里,他歪头,看着桌上摆放的照片,照片背后还有他画的木晚晚:“我就是闲着无聊,想……打个电话给你。” “我们不是就住在隔壁吗?” “那不一样!”陆知行坐起来,“你都跟别人打电话了,怎么不能跟我打?再说,怎么别人念得,我本少爷念不得?” 好像有采了蜜的蜜蜂飞过来,落在晚晚的心尖。 蜜意自心尖化开,顺着血液流遍全身。 晚晚眨了眨眼睛,好像明白了什么。 “陆知行,你在撒娇吗?” 一句话,似乎踩到了他的痛脚。 陆知行不甘受此污蔑:“姓木的,本少爷是男人,男人是不会撒娇的,知道吗?” “哦,那你在吃醋。”她说的很笃定。 “吃醋?哈,我为什么要吃醋,木晚晚,你可真离谱。” 陆知行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在一边,坐在床边,越回想方才的对话,越是可笑。 他有必要吃醋?真搞笑,他会在意这种事吗? 她木晚晚更莫名其妙好吧! 到底有什么话,那么想跟许思齐讲? 她不觉得自己很双标吗?许思齐可以的事,他为什么不可以? 顺风顺水惯了的陆知行,第一次受这么大挫。 喉头被一股气堵着,他想冲到隔壁去,问问她到底怎么想的,有没有把他陆大少爷放在眼里? 月明星稀的夜晚,陆知行烦躁得想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丢到马桶里冲走,眼不见心不烦。 他仰倒在床上,闭上眼睛。 过了两分钟。 手机响起语音电话的声音。 陆知行摸到手机,看了一眼,是木晚晚。 他想了又想,没舍得按挂断。 “陆知行。” “干什么。” “有件事要告诉你。” 她的声音听起来严肃又正经,陆知行不禁紧张:“……什么事。” 晚晚翘起嘴角:“我没有和许思齐通过电话。” “……” “我是骗你的。” “……” “除了家人之外,我的手机只跟你联系过。” 天光自心头倾泻而下,心头阴霾一扫而光。 陆知行的胸口也没有那么堵了。 他故作不在意道:“哦,跟我说这些干什么,你以为我在乎吗?搞笑。” “那当然,陆大少爷怎么会在意这等小事呢?我就是想告诉你,行不行?” “既然你这么想说,那我就勉强一听吧。”陆知行很是大度。 “我八岁的时候,养过一条狗。”晚晚突然转移到了别的话题。 陆知行不明所以,追问:“然后呢?” 晚晚道:“后来四叔养了一只山鸡,我没见过山鸡,每天都跟鸡玩儿。再后来,每次我想去抱鸡的时候,狗就咬着我的裤脚,往我身上扑,不准我过去。” 陆知行点评:“那你这狗还挺聪明的。” 晚晚说:“陆知行,你好像狗啊。” “……” 当晚,陆知行第二次挂断了晚晚的电话。 * 自从许思齐给晚晚借了辅导资料,她每次学习英语,都会拿出来看看。 陆知行与她都在最后一排,每次往那边偷瞄,都会瞧见那本书,就摆在书桌的左上角。 有些时候,许思齐还会主动过来,询问晚晚哪里不会,然后为她讲解。 陆知行看在眼里,很是不屑。 鉴于他总是把心事挂在脸上,身为陆知行的解语花,孙高见第一时间参透他的烦恼,为他排忧解难。 他开始为陆知行出主意:“行哥,依我看,帮嫂子提升英语成绩这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