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扭着腰走进来,躬身对季枭寒跟季老夫人说:“侯爷,老夫人,吉时到了,可以拜堂了!” 季枭寒点点头,季老夫人不情不愿的点了一下头,算是同意。 媒婆当即扯着嗓子喊:“一拜天地!” 季枭寒越过红绸扎成的花,紧紧地握住苏染霜的手,跟她一起拜了天地。 “二拜高堂!”媒婆又喊。 两人依礼拜了季老夫人。 媒婆又道:“夫妻对拜!” 苏染霜被大红盖头盖着,也看不见季枭寒,可在媒婆喊夫妻对邦的那一刻,苏染霜还恍然是在梦中。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跟季枭寒成亲了。 而且现在,他们正在拜堂。 “礼成!”随着媒婆一声欢快的大喊,外面又是锣鼓喧天,鞭炮噼里啪啦好不热闹。 苏染霜被季枭寒拉着手,在媒婆跟晴嬷嬷的带领下,进入洞房。 晴嬷嬷准备了合衾酒,对季枭寒说:“侯爷,喝了合衾酒,您就可以出去招呼客人了。” “你出去!”季枭寒命令道。 鉴于上一次自己做的事情,晴嬷嬷不敢再忤逆季枭寒半分,只能退了出去。 季枭寒亲自去关上门,拿着秤杆走过来,轻轻的撩开苏染霜头上的红盖头。 盛装打扮后的苏染霜就这样出现在季枭寒面前。 她头上的凤冠是当年书季枭寒母亲的嫁妆之一,据说是当时先皇命人送来的贺礼,那顶凤冠上的珍珠,只比当时先皇后凤冠上的珍珠小了些许。 此等荣耀,在当时来说,公主亲王都未必有这样的待遇。 季枭寒看着苏染霜,竟有些痴了。 他见过最多的就是苏染霜素雅的样子,也看过她未施粉黛的样子,可他从未看过苏染霜这样盛装打扮的样子。 若说未施粉黛的苏染霜是一朵清雅的菊花,舒雅的她是迎风的腊梅,那盛装的她就是热烈的玫瑰,美得让人不敢直视。 “你看什么呢?”苏染霜有些害羞的低下头。 季枭寒发了狂似的,扑上来就噙住苏染霜的下巴,狠狠的亲了下去。 “等等……合衾酒……”苏染霜被亲的七荤八素的时候,还记得合衾酒。 季枭寒急切的将两杯合衾酒含在自己口中,然后低头吻住苏染霜,让烈酒在两人嘴里追逐嬉戏,越发浓烈。 只是…… 苏染霜却发现有些不对劲。 她一把推开季枭寒,淡声道:“这酒有问题。” “吼!”季枭寒挫败不已的将头放在苏染霜精致的锁骨上,有种想咬人的冲动。 苏染霜红着脸推开季枭寒,慎重的说:“侯爷,这酒真的有问题。” “什么意思?”季枭寒平复了一下心情,咬牙问。 苏染霜说:“这酒里面被人下药了。” “下药?”季枭寒眯着眸子冷然道:“什么药?” “侯爷放心好了不是媚药,但我若猜的不错的话,入夜后,一定会有人让侯爷去苏欢欢屋里,到时候她屋里一定会有松香混在檀香里面,侯爷只要闻了含有松香的檀香,就会晕倒。”苏染霜笃定的说。 季枭寒蹙眉:“我是不是还要谢谢对方,居然没有给我下媚药?” 苏染霜;“……” “有药解么?”季枭寒将苏染霜拉到怀里,捏着她的柔荑问。 苏染霜笑说:“我是大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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