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再试一次?下一次说不定,就是这里了。”厉南朔说着,用手,按了下那人的肚子。 那人痛得脸都发白了,被厉南朔几句威胁的话一说,更是害怕,他的心理防线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豆大的汗珠,直往外冒。 他看着厉南朔爬上了台球桌,就站在上面,手里举着台球杆,似乎要直直插进他的肚子。 “我说!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说!!!”他惨嚎道。 伴随着他的惨嚎声的,是忽然弥漫在空气里的骚臭味。 他吓得尿失禁了。 厉南朔忍不住皱了下眉,丢掉了手里的球杆,然后朝卓向阳道,“把他裤子脱了,止下血,换个地方说话。” 十分钟后,在隔壁茶室里,卓向阳让手下把那人绑在了一张椅子上,然后示意其余人都出去了,在外面看着。 茶室里只剩下厉南朔、卓向阳,还有绑在凳子上的三个人。 厉南朔把靠着马路的窗户,打开了一小条缝,以便随时观察外面的异动。 他没有看绑在凳子上的那人,而是扭头看着窗外,冷不丁忽然开口问道,“想好了吗?” “想好了!”那人忙不迭地点头,“这位爷,有什么就问吧,我知道的肯定告诉您,一句假话都不敢有!” “这位爷研究过犯罪心理学,看你的小动作就知道你是不是在撒谎,所以啊,你也别想说假话。”卓向阳在旁低声说了句。 这人经过了刚才的事情,哪还敢跟厉南朔说假话?保命都来不及了! 立刻拼命点头回道,“是是是!我知道了!肯定不说假话!” 厉南朔回头扫了他一眼,然后继续看向窗外,不冷不淡问了句,“你大哥退伍之后,都在做什么?” “在家待业,他也没当上什么大干部,就当了几年特种兵,然后犯了个大错误,就退伍回来了,部队上也没给他安排转业。”那人随即回道。 “犯了什么错误?”厉南朔又问。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惹到了什么不该惹的人吧,没几天就给送回来了,然后我哥偶尔还会去京都一趟,隔个十天半个月的才回来,在家待好长时间,又会莫名其妙出去一趟。” 他出去十天半个月的才回家,很明显的,是出去执行任务了。 厉南朔心里随即明白了。 暗忖了下,又问那人,“他去见什么人了你知道吗?” “我问过,他说他是去见之前的战友什么的了,我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但是有一回他跟我说,他要去办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干完了,咱们就发财了,以后不愁吃不愁喝!” 厉南朔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微微皱着眉头望向他,“什么时候说的?” “就是一个多月前才说的,他说这次会出去好长时间,不一定什么时候才回来,让我不用管他,但是回来之后,肯定就发财了!” 厉南朔听他说着,禁不住冷笑了声。 时间都对得上,面前这人没有说谎。 可能在他从军区医院出去之后,总统夫人就计划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