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有我学习重要么?!” “……” “平日里,你们作奸犯科,怎么打点,我不管,我今天告诉你,我要你去告诉你认识的所有人——” 槐诗拔出美德之剑,架在他的脖子上,一字一顿的说:“考试前面七天,考试过程里的三天,这十天之内,不论是什么走私还什么的乱七八糟的生意,都他妈给我停了。 如果让我进了考场之后,收到短信,有人跟我说:不好意思,你附近有几个偷渡过来的傻逼在贩卖边境禁药,你现在过去查一查……会有什么后果,不用我多说了吧?” “我不管你是什么后台,你背后有什么人,给什么档次的王八蛋当马前卒,谁敢在我考试的时候搅事情,我就要谁好看,明白吗?” 老男人不由自主的惨叫了起来。 因为美德之剑已经钉进了他按在桌子上的手背里,烧灼着伤口,嗤嗤作响。 “明、明白!”他惊声尖叫,“我全都明白了。” “很好。” 槐诗颔首,拔出了美德之剑,最后看了他一眼:“那就祝你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吧。” 挥手,召回了阴魂。 他随着渐渐稀薄的黑暗转身离去,只留下如梦初醒的老男人坐在血腥味还未曾散去的办公室里。 随着他礼貌的轻声关门,饱受蹂躏的实木办公桌瞬间坍塌,粉碎,落在地上。 寂静里,只有呆滞的老男人在瑟瑟发抖。 还沉浸在这一场不可理喻的噩梦里。 而门外,烈烈阳光洒落,照亮少年略显苍白的面孔。 “夏天要到了啊……” 他叹息了一声,仰头看了一眼晴朗的天空,走进街道上往来的人群之中,消失不见。 …… 下午三点钟的时候,槐诗回到了学校,果不其然的在自己琴房里看到了正在喂狗的傅依。 “啊,你又迟到了?”傅依见怪不怪的回头看他。 然后那只破狗趁她不注意,娴熟地走到墙角,翘起腿来…… 槐诗顿时飞起一脚,结果竟然踢空了,那破狗已经躲在了傅依的身后,冲着他咧嘴得意地笑了起来。 “你怎么又随地大小便了!” 傅依恼怒的低头看着它。 “狗子不听话,多半是装的。”槐诗站在她旁边,阴恻恻的建议:“阉了就好,要我帮忙么?” “一条狗而已,你没必要和它计较吧?” 傅依翻了个白眼,踹了它一脚,破狗不怒,反而得意地瞥着槐诗,好像槐诗会很羡慕一样。喘了两口气之后,就缩到空调下面的窝里继续睡大觉去了。 “这狗他妈的绝了。” 槐诗挠着头,深刻地感受到老傅的悲愤和无奈。 据说这两天这狗和傅处长的矛盾一度激化,已经闹到傅处长快要调派狙击手了——原因就是因为这狗第三次吃了老傅的配枪,这一次连子弹都没有给他留。 老傅实在遭不住了,傅依就只能将他塞到槐诗的琴房里来——结果就轮到槐诗头疼了。 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摊上这畜生来折磨自己。 “要不送给我吧,我看这狗和我有缘。”槐诗第不知道多少次建议:“我家有个亲戚在边境,那里地方大,它去了随便闹腾,想咬什么咬什么,到时候可高兴了。” 嗯,深渊狗肉煲的菜谱他已经买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