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焉。 等钟意有点唱累了,她才意识到自己过于疯狂,有些尴尬地笑看李晴宜和周鹤立,“那个,你们想唱什么?我帮你们点。” 李晴宜摇摇头,笑道:“不用啦,我五音不全,做个观众就好了。” “那周鹤立你……” “我也五音不全。” “……” “好吧。”钟意叹了口气,“时间也不早了,我去结账吧。” 门刚合上,白津遥又跟了上去,“我去上个厕所。” 周鹤立坐了一会,道:“我出去透透气。” 李晴宜:“……” 钟意在柜台付完钱,听到后面有急促的脚步声,回过头见是白津遥,饶有兴致地笑道:“我已经付过了,不过你要是像周鹤立那样偷偷把钱塞给我也不是不可以,刚好我今天带了包。” 白津遥靠着柜台哭笑不得,“我实习期的月薪不及你一条裙子,别为难我了。” 说着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朝钟意勾了勾食指,示意她上前来。 “怎么了?” “来KTV的路上,晴宜和我说她和你们提了裴屿川的事?” “嗯,但她不知道名字,只是讲了事情。” “还好……婚礼上我和她都喝多了,就聊了些以前的事,很多事我没过脑子直接说了,得亏这事说到一半我睡着了。” 钟意闻言笑了笑,“这么紧张?我本来以为你为了让我死心会直接告诉周鹤立呢。” 白津遥摇摇头,“你要是下定决心我就不会干涉你。” 白津遥没有说的是,如果是他的原因造成两人分手,那钟意还是会不甘心,他更想让钟意自己认识到,这样的感情,即使没有任何干涉,也注定是错误且失败的。 “津遥。” 白津遥回过头,见周鹤立和李晴宜都站在不远处,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来的,但看这表情应该没听到什么,“你们也出来了啊,那刚好,我们回去吧。” 钟意有些惋惜,“不再玩会吗?” “不了。” 这话是周鹤立说的,他攥住钟意的手腕,向李晴宜告了别,却一个眼神也没给白津遥。 李晴宜有些担心地问:“是不是吵架了,要去劝劝吗?” “不用。”白津遥轻笑道,“她应该挺喜欢的。” 钟意不知道周鹤立要把她带到哪,问他他也不说,一路上闷不吭声。 路越走钟意越陌生,这好像是通往郊区的路。 当她不知所措时,周鹤立抱起她拐进一条幽暗的小巷,失去视觉仿佛失去了平衡,她任由周鹤立抱着,头埋在她肩膀,头发惹得肩颈痒痒的。 “钟意,我吃醋。” 钟意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周鹤立又闷闷地重复道:“我吃醋,钟意。白津遥冲你笑的时候,我好想把他阴茎割了。” “……” 从来没见过一个人吃起醋来杀气那么重。 钟意使劲腾出一只手,抚上周鹤立的后脖颈,“别冲动,我的男朋友。” 她偏头凑到周鹤立耳畔,轻声道:“你还可以从我身上得到宣泄,或许……操我,你说是不是一个很好的办法?” 手慢慢下移,她隔着布料揉捏周鹤立的阴茎,“你可以一边贯穿我,一边问我下次还敢不敢对别人笑。” “你不会顾及我的求饶,只会因为我的眼泪而倍加兴奋。” “我或许会满脸通红,带着泪痕被你操到高潮。” “怎么样?想试试吗?”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