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年低头不肯看他,当年不肯生子的是她,现在因他照看别人的儿子心里不舒服的也是她。 “我是不是很别扭啊。” 丰年知道这是在给自己找罪受,越是如此她便越是想从谢景瑞这里得到补偿。 还好谢景瑞的爱意从来足够。 他把自己的小姑娘揽进怀里,温言道“不会,很可爱。” “再过十年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那就再陪我十年,到时候我证明给你看。” 马车缓缓向皇宫行驶,谢景瑞低头吻了吻丰年的手背。 “今晚去你宫里可以吗?我来之前沐浴过了,如果你不能接受,我回去再洗一遍。不过……”他眼中闪过狡黠“你能陪我一起洗吗?” 丰年沉默片刻,开口道“不去我宫里。” 范景瑞眼中的光黯淡下去,还是笑道“好,我过几日再去找你。” 丰年拉住他的手“我是说我们不回宫里了。” “哎?”范景瑞没反应过来,丰年就叫停了马车。 他二人一前一后从那华贵马车上下来,外人只当是有钱老爷带着夫人出游。 丰年拉着范景瑞走进一家看起来规格不错的客栈,范景瑞不知她要做什么,只任她拉着走。 丰年迅速点了一间上房,接着便拉着范景瑞去了房间。 带一国之君开房什么的,真刺激。 把房门关好后,丰年拉着范景瑞的衣襟将他带到近前“你想要我吗?” 范景瑞明白了她的意思,顺着搂住她的腰“你想在这里?” 丰年想了想“其实不只是这里,你书房的桌子底下,御花园的荷花池里,还有……”来不及说完她的嘴就被封住了。 范景瑞将人吻到榻上,衣衫在纠缠间褪下,他的舌尖记录了女孩十五岁至今的所有成长。 丰年伸手搂住范景瑞的脖子,咬着他的唇道“你有一个儿子就够了,不许再多了。” 范景瑞低头将她带着些威胁的牙齿与唇一并含入口中。 他不应她,她便发了狠地剥他衣服,丹蔻染就的鲜红指尖划过皮肉,疼痛为快感带来疯狂的加码。 范景瑞等到她足够湿润后才进入她的躯体,丰年被操弄得欲仙欲死,抓着他的脖颈胡言乱语“范景瑞,就算有一天我不爱你了,我也要和你上床。” 范景瑞这些年听了许多她在床上无所顾忌的荤话,不明白这丫头怎么又是勾人心弦又是戳人心肺的。 他将她抱起来,让自己的物什在她坐在他腿上的那一刻彻底贯穿她,接着便动起腰胯,一次一次将她送上顶峰。 丰年确实是无比享受这一刻的,她不敢相信帝王之爱,也无法阻止自己沉沦。 既然无法尽情相爱,那就尽情享乐吧。 她时而自己扭腰送跨,时而被迫承受范景瑞的猛烈侵袭,直到最后嗓子都变得沙哑,四肢无法再挪动半分。 范景瑞眼看着女孩的眼皮终于撑不住彻底闭上,这才停下动作,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将那物什拔了出来,自己撸动几下射在她体外。 若说这五年间有何长进,大抵就是明白了她在坚持什么,害怕什么。 她想要如他一般可以直立于世,不必忍受分娩之苦,不必为了另一个人困守终生。 她希望自由自在,不受约束,却为了他困于宫廷,甘愿忍受那些违背己愿的人事。 她得到了,也失去着,所以患得患失。 范景瑞将女孩抱入怀中,在心中深深的叹息。 他从不是她的良配,是她垂怜。 可又能如何呢?往后余生,他都只有她了。 那句话的答复,等她清醒了,再好好说与她听。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