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少爷绝对比他好看。” “这话我爱听。”说着,管光武从怀里摸出了一块碎银子扔给了管小六。“赏你的!” 管小六一下笑开了花儿。“小的多谢少爷!” 宁砚看着管小六手中的那块碎银子,心里在想,如果他也说些好话管光武会不会也赏他一点。 不怪他这样想,是他现在真的穷了。婚礼的规模完全是按照富户的水平来的,但他实在称不上富户。 黄昏时分,早就收拾好一切,整装待发的宁砚在一众人的簇拥之下出了宁宅家门。 《白虎通》中记载,“昏时行礼,故曰婚”。所以自汉朝以来,迎亲的时间都在黄昏时分。大凉朝的习俗也是如此。 在门口等待着宁砚的是一匹挂着红绸的高头大马。看着那匹马,宁砚袖中的手有些紧张的捏了一下。 为了今天,这几天临时仓促的学了一下,但学的时候就被颠的够呛,所以他现在看到马还有些心有余悸。 管光武鄙视的说到:“你还是不是男人,骑个马都怕!有马夫牵着呢,摔不了你的。” 宁砚好脾气的笑了笑,走到了的马的侧面。 在他的手刚搭上马鞍时,管光武突然叫住了他,然后附身凑到了宁砚的耳边:“差点忘了,我给你的那本册子你看了没?” 想起管光武给的那本册子,宁砚的耳朵一下就红了,撇开视线,低声“嗯”了一声。 管光武用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视线看了宁砚一眼,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行了,你快上马,弟妹还在等你呢。” 在马夫的帮助下,宁砚跨上了马鞍,坐实后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扶了一下头上的红幞头。 低头看向了站在台阶上的白淑兰,开口道:“娘,我去了。” 白淑兰笑容满面地点了点头。“快去吧,别误了吉时。” 宁砚点了点头,然后双腿夹了一下马腹,马夫也配合的拉动缰绳让马转了方向。 宁砚骑马走在最前面,迎亲的队伍抬着花轿跟在他的后面。在队伍出发的时候,便奏起了喜乐。 从宁家到王家的路上随处都是来观礼的人。他们有的是为了来讨喜钱的,有的则是来看看这个凤鸣县最年轻的举人是长什么样的。 当然,宁砚的长相并没有让他们失望。 别小看容貌对大凉朝的人重要性,不管是庙堂还是民间,对“颜值”都看的比较重。长的太难看的人想入仕就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 曾经就发生过这样一件事。一位少年奇才十二岁中秀才,名显一方。但在考乡试时,屡试屡败。 而未中的原因不是他才华不够,而是因为他长的实在太丑。历任主考官都生生抹去了他的名额。 在迎亲的队伍中专门有抬着一栏铜钱的人,篮子里装了足足有五千文的铜钱。每走上一段距离,便会撒上几把铜钱。 众人哄抢之后,便会向宁砚说各种吉利的话。 到王家时,换了一身喜庆的新衣服的王青牛站在门头扯开嗓门就朝屋内喊到:“娘!砚哥儿来了!来接秋歌妹子了!” 宁砚从马背上下来,准备进屋时却被拦住了。 “郎官且慢!” 这次婚礼,宁砚并没有邀请致远书院的那些同窗,但有些却自己跑上了门。早就等在王家的他们这时候站了出来开始“拦门”。 有人念诗道: “高楼珠帘挂玉钩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