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女儿出生之时,谢菡才想起来应该给闺女辟一处风景秀丽可玩耍之地,这才命人改造花园。 凉亭也是后来才添的,为的是让容离在此弹琴、作画,每到夏秋两季,凉亭是最佳观赏景致的地方。 容敬领瑾萱过去,可见诚意。 瑾萱只要是跟容敬相处便开心,管他要去哪里,她陪着便是,当下开心地应了,“好哒。” 大少爷带了郡主去凉亭,府中下人连忙去准备,丫鬟们准备上好的茶点,带二人前来一切早已准备妥当。 “郡主,请。”容敬侧身相让。 瑾萱颔首,先行半步,两人一前一后入亭落座,现下正值秋季,风景正盛,凉亭中置一方小几,烹茶赏景,别是一番滋味。 亭外景色宜人,两人坐在一处闲话,不拘什么,倒显得更像是知心好友。 容敬通过这段时日的接触,也知晓瑾萱是个什么脾气的人,她性子爽利,与一般女子不同。 在和瑾萱相处时,容敬倒是觉得轻松,他与旁人说话弯弯绕或是怼人居多,像朋友般相处的也就是和他兄弟容喆在一处之时,旁人是万没有那般待遇的,可与瑾萱在 一起的时候,他的话便不住多了起来,闲谈间多为平和。 瑾萱倒是没注意到容敬的变化,她总是在紧张,每每与容敬独处时,瑾萱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从一开始的紧张结巴,到后来表面上看起来淡然自若,鬼知道她到 底经历了些什么。 但显而易见的,与容敬相处时,她变的坦然许多,只是心中小鹿乱撞的的感觉却是一刻都不见停的。 交谈时,瑾萱抽空便偷眼去瞧容敬,心中不免多有感叹,她当真爱极了容敬,只是不知他到底是何心思,是否有她的十之一二… “郡主?” “嗯?” 瑾萱刚刚想的出神,刚才容敬说什么她没有听清楚,遂不好意思笑了笑,“抱歉。” “无碍。”容敬摇了摇头。 “对了,”瑾萱突然想起来,“府中可有沙漏?” “要沙漏作何用?” “伯母一个时辰后需用药,我怕一时说话没了时辰,误了伯母用药的时辰便不好了。” 若是谢菡知道一定会吐血,她倒是希望两人聊天忘了时间,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可别记着她吃药了,那苦汤子不是人喝的哟。 就这样,瑾萱在谢菡生病之时日日前来,谢菡每天都在痛并快乐的复杂情感中度过,她已经病了好些时日了,虽然恢复进程缓慢,但总体趋势还是向好的方向发展。 比如,她提议让太医少给她开几味药,太医也同意了。 其实太医想说,丞相夫人病根在心,只要心情好了,药吃不吃的不碍事。 但为医者,看个诊不给开点药,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之前那药苦的,她一见着药碗便条件反射性的心尖一抖,再加上瑾萱一勺一勺的喂,她差点就要装不下去了。 后来越喝越好喝,谢菡便知道太医将她的话听进去了。 她心中甚慰,每天喝药脸色都变的好了许多。 谢菡的状态一天天好起来,容敬看在眼里,也知晓是瑾萱的功劳,若非她相陪,母亲怕是不会那么配合吃药。 “多谢郡主。”这日,容敬和瑾萱两人下棋之时,容敬落下一字,开口道。 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