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它的名字。”司玉自打破了功,那股仙气儿再也维持不住了,回归本性,他觉得还是这个状态比较好。 站在容离身后的小桃,张大嘴巴再也合不上了,这人竟然是老赖? 主子那时可是带着她去的,无论如何,她也无法将那个脏兮兮的老头,和眼前这位圣子联系到一起。 主子就是主子,要是她绝对认不出来的。 墨尧见小桃的反应,连忙询问她有没有事。 小桃摇了摇头,她不过是太惊讶,没什么事情。 司玉挑了把椅子坐下,站着挺累,若不是为了维持自己的形象,他早就坐下了。 他一坐,明佑乐了,他腿儿也累,之前司玉站着他不敢坐,现在司玉都坐下了,他便也跟着坐在了旁边。 司玉将自己何时去了天祁,又如何与容离相遇的事情一说,南宫逸明白了,他就说怎么战王妃刚刚会闹那么一出。 他都要怀疑,战王妃是不是故意找茬了。 现在看来,人家是有原因的。 话说开了以后,司玉明显整个人的状态转向另一个极端,痞气十足。 “这样,先把饭吃了,你哥的事有我你就放心吧,保管给你指条明路。”司玉大嘴一撇,开始跟夏侯襄保证,反正该调查的他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看战王自个儿的手段了。 夏侯襄:“……” 容离:“……” 容离觉得自己错了,她可能不应该戳穿司玉的身份,之前最起码有个人样,瞅瞅现在,她觉得手有点儿痒痒。 明佑暗暗点头,这个状态就对了,不然就显得自己很不正经,司玉除了每次出关时正经一段时间后,接着便原形毕露。 还是这样亲切,明佑如是想。 御膳房很快将饭菜做得了端上来,放开了的司玉显然很能活跃气氛,食不言这一项在他这明显没什么大用,那嘴就没停过,一个劲儿的说。 关键,他最爱找容离说话,这可让夏侯襄不高兴了,接连好几次将话头截过去,要聊天找他,总找她媳妇算什么男人。 夏侯襄见多识广,什么事都能聊上几句,司玉后知后觉的发现,他是不是讨人嫌了,甭看夏侯襄跟他聊天的时候没怎么样,可那的不经意流露出来的语气,总让他觉得不应该说话。 好吧,其实夏侯襄还是怼他了,不然神经大条的司玉还是感觉不出来自己被嫌弃了的。 容离好笑的瞟了夏侯襄一眼,他吃醋的意味很是明显,暗暗摇了摇头,司玉又没什么旁的意思,也难为他连司玉的醋的吃。 要知道,她可是见过司玉‘老赖’扮相的人,而且印象深刻,她又怎会对司玉另眼相待。 这个男人呀,真是越来越小心眼了。 容离微微勾唇,只是,她家相公吃醋的样子,还是很可爱的。 用完了饭,自有宫娥太监将杯盘碗盏撤下去,接着又服侍殿中的几位漱口净手后,这才都退了下去。 南宫逸带着几人去了御书房,之前在乾心殿是为了接待这对从未见过面的战王夫妇,现在大家饭也吃了,战王妃又与司玉熟识,那就没必要在大殿中待着了。 况且,下午所说之事极为机密,南宫逸得保证议事之地绝对安全,不能走漏半点风声。 其实,他也好奇,司玉所说的战王兄长之事,到底为何? 第472章 该不该…告诉他? 该不该…告诉他? 御书房内,几人落座,南宫逸位于上首,司玉位其左,明佑位其右,夏侯襄与容离位于客座之上。 屋里伺候的人都被遣了出去,包括小桃和墨尧。 下面说的事极其隐秘,不能出任何纰漏。 “战王能前来,相必已然知道贤王中蛊之事了。”司玉谈到正事上,明显严肃了不少,与未破功之前倒有几分相似。 夏侯襄点了点头,“兄长中蛊之时,我未在宫中,所以未曾看出兄长的异样。” 他拳头微微握紧,情绪有些激动。 “苗疆蛊毒非一般毒物可比,贤王托我调查时,我也不大相信,天祁皇室竟然会出现蛊物,”司玉回想起贤王来找他时的样子,眉头微锁,“贤王来时,我便替他诊治一二,但观其脉象,并无任何不妥,可当时贤王的身体已然隐隐有了颓败之像,无奈,我只得使用天衍术,而后才探知贤王所中为蛊毒。” 司玉将贤王曾来找他时的经过讲述了一遍,苗疆一直很邪乎,比起盈泽来有过之而无不及,用蛊者必先祭天,是以,即使司玉能探知贤王体内为苗疆蛊毒,却不知出自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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