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抬起头来看着烛珃,那又怎么样? “这里…” “我说军师…”黎皇气的连自称都变了,“你一气儿说完成不成?” 跟他这儿崩豆? 他很有时间哦,跟这儿猜谜是不是? 烛珃深吸一口气,接着连个磕绊都没再打,“这里与我国河道相接,当时划分界线时,便担心会受到对方国家洪涝灾害所影响,特地在两国河道间做了个防洪的闸门,属下们被引到天祁境地这条河道里,才被淹的,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淹了咱们东黎大军的,其实是咱们东黎的洪水?”黎皇哆哆嗦嗦的接了下去。 他哆嗦不是因为吓的,而是因为气的! 待烛珃肯定般的点了点头后,黎皇不知嘴唇抖,他全身都在发抖! 妈蛋!太缺德了! 这主意谁想的? 他们东黎本来就已经很可怜的好吗? 好端端的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别的国家都没事,就指着他一个国家淹。 刚开始淹死一批,后来又冲走一批,再之后病死一批。 他们东黎的人数急剧下降好吗? 现在倒好,他派出去将士又被灭了,灭了他们的还是打东黎来的洪水。 那他费这么大劲干嘛? 直接把他们扔东黎,自个儿淹着玩多好,反正洪水这东西,他们东黎要多少有多少,还用跑天祁被别人淹? 最为关键的问题,他自认为有了布防图能一举拿下天祁的西南城池,以及与其更多接壤的城池,特地派了三万东黎最强的将士。 现在好了,都泡水里了… 他是费了多大的劲才保住这些人,并将这些人藏起来,就为了偷袭西南。 结果呢? 结果又被他们自个儿家的洪水给淹没了! 黎皇简直挠死那根棍儿的心都有了! 别问他为什么也说那根棍儿,烛珃复述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 都是那根棍儿的主意,才将他们东黎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东南的正面战场已经不好打了,战王的到来预示着这场战役不会持续太久,并将会以联军失败而告终。 黎皇心里不是个滋味,多好的机会摆在他的眼前,他本来已经抓住了。 占了西南,他还管东南做什么? 西南的地界,只要将缺口堵上,就算是战王来了又怎么样? 照样得乖乖被堵在外面进不来。 他都计划好了啊,哪个地方泄洪,哪个地方养难民,那个地方种田地,哪个地方建行宫。 一切的一切,本来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可偏偏半路杀出个棍儿出来,这让黎皇一口气梗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憋得他难受啊! “烛珃!”黎皇一生气,嗓门自然就大,给一旁的烛珃吓一个激灵,他知道自己出师不利,能不能再给他个机会? “臣该死。” “你是该死,不过晚会儿再死,”黎皇也是气糊涂了,什么话都往外说,“朕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烛珃眼睛一亮,有机会就行,他就怕黎皇不给他机会,直接给他咔嚓了。 “臣,谢主隆恩。”烛珃不顾胸前的疼痛连忙跪下,既然能将命保住,其他的都好说。 “朕再给你一万精兵,务必拿下西南边城!”黎皇咬牙说道,这话的时候他的肉甭提多疼了。 烛珃猛地抬起头来,一万精兵? “皇上,咱们哪儿还有那么多呀?”烛珃诧异的问道,三万精兵是他们事先藏起来准备攻打西南的,正面战场除去之前撤出来的五千,还剩三万五。 烛珃不禁犹豫的看着黎皇说道,“您莫不是想再抽出…一万来?“ 他咽了口唾沫,之前的五千若说不显眼,可以拨走,现在若是弄出一万来,相当于拨出三分之一的兵力,那别的国家看不出来吗? 其实烛珃还是估计少了,他是没看到之前那场仗打的,东黎在战场上是中流砥柱的存在,派出去的兵自然是最多的。 所以,他们现在哪儿还有三万五? 三万到不到还两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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