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皇在帐子里急的团团转,烛珃昏迷,之前被派出去的三万精兵无一人回转,他联想到烛珃昏迷之前说过的话,心里有了猜测。 那些人怕是已经被留在西南了。 这个认知让他心惊,若说三万精兵都能全军覆没,那西南驻守的将领最起码要十万以上。 他让烛珃率兵从布防图中的缺口进入,再加上偷袭只故,若是天祁西南边境驻军还能将三万大军一口吃下,那实力绝对不容小觑。 黎皇不禁暗暗后悔,他们东黎造了灾祸,本就被洪水冲走损失一大批人,现在为数不多的士兵又损失三万,他有多少个三万能这么往里扔。 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烛珃,黎皇不知叹了第多少口气,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现在一点都不清楚,若是烛珃能给他解释一二,他也不用自己在这儿瞎猜。 着急无用,黎皇让人继续催药,熬了半天怎么还没来,不知道他这儿正着急呢吗? 外面的战役还在继续,烛珃进来时并没有多少人看到,当时外面正和天祁十万大军相抗衡,烛珃又是从侧门进来的,烟尘翻滚,很难有人注意到他。 这一点也让黎皇松了口气,如若不然,他该如何解释这一身是血的烛珃。 布防图是个无人知晓的秘密,他还想尽量多吞下些天祁的城池,若此时暴漏了,没得让那些人惦念。 到时,自己也的不了什么好处。 黎皇在外依旧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样子主持大局,之前几仗打的漂亮,联军的早已名声在外,不少小国加班加点的往这儿跑,他们没赶上第一波原发阵容,这第二波怎么也得掺上一脚,否则他国疆土扩大,自个儿还是守着原来的一亩三分地儿,那不就相当于自家的实力便弱了吗? 本着便宜不捡便是丢的方针,越来越多的国家纷纷赶来。 只是,他们的消息实在说不上灵通,若是知晓战王已经抵达战场,怕是借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前来造次。 天祁主战场的营地之中,容喆埋头写夏侯襄交给他的任务,早一些完成便早一些见到温婉,他现在的心情就跟被人烧了屁股似得,一点儿都坐不住。 进食已经被忽略,有人给他送了饭菜过来,他连看都没看一眼,手眼不停,唰唰点点不停书写。 夏侯襄大概知晓他会这个德行,特命人监督他吃饭,任务紧要,见未婚妻也紧要,可是什么都不吃万一晕倒路上,他还得派人去找。 毕竟是自己的小舅子,离儿的二哥,他不能真放任他不管。 容喆无奈,只能随意垫吧两口,他现在哪儿有心思吃饭,一门心思的都是婉儿婉儿,眼里再没有其他。 既然是争分夺秒,那睡觉也都是奢侈的存在。 就这么忙忙叨叨从早到晚,日出到日落再到日出,容喆手头的工作终于完成大半。 他脑海中一根神经一直紧绷着,三天时间,若是不能提早完成,他怎么去见婉儿。 两国交战,儿女私情虽然要放到一旁,可既然未婚妻都追来了,他若不努努力去见上一面,都对不起她未婚妻这一路费的力气。 终于,第二天的傍晚时分,容喆终于将手里的工作做完。 他现在精神状态相当好,整个人都处在一个绝对兴奋地状态。 人那,一旦过了困意,便只剩兴奋,更何况还有个精神支柱支撑着他呢。 容喆瞪着俩贼亮的大眼睛珠子,看着正低头审核的夏侯襄,不住的问,“怎么样?怎么样?看完没?我做的可认真了,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