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确实给他穿过小鞋,也给他弄了一些麻烦,但是这小子能力强,根本不把他的小打小闹放在眼里,手段狠辣又无情,只要他不触及他的 底线,他有时候都任由他闹。 当他意识到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心里也歇了一阵,但终究是不甘心的。 在韩采想闹的时候,他也在背后推波助澜,韩君羽都不瞟他一眼,而是直接放狠话。 他要是想留在盛安就好好做,别出幺蛾子还能混到老,要是他自找罪受,他一动手就能让他在南康市无法立足,死都死无全尸。 韩强见识过他的手段,知道他能说出这句话,显然背后是有一些见不得光的力量,他只是一个商人,商场算计人,却不做伤天害理的事,心里就怯了几分。 没想到后来韩丽会不听话,被韩君羽整的躲了起来,都不能回家过年,他心里也是有怨恨。 如今他年纪大了,经不起大风大浪,韩君羽这畜生连他亲生父亲都想弄死,他这个大伯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两人心思复杂的走进别墅,但都没有反驳秦宁的话。 因为两人都懂韩君羽的手段,他从小父母不在身边,他对亲情看得淡薄,要不是顾念老爷子,韩老太太不可能还能安稳的在韩家养老。 两人劝说老太太回去,老太太还想说话反驳,可是对上韩君羽阴寒的棕眸,被吓得发不了声。 看两人扶着老太太离开,韩君羽也跟着走出去,走到车外。 “老太太,你年纪大了,记不清我就再说最后一遍。看见你,我就会想到你费尽心思弄死我亲生母亲的事,我不待见你,你心里也该清楚。我妻子会同意让你来见两个孩子,也是心软看你年纪大了,想看小孩的心思。但你不是真心的想看两个小孩,而是想借着亲近小孩的理由,来靠近我,给你的儿子和女儿 求情。 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这次我就忍了,再有下次,废话我都不会给你说,就给你准备棺材! 我说一不二,你不甘心,也可以试一试。” 韩君羽是个沉默寡言的人,突然说出这么一段话,震的老太太老半天不知道 不敢说话。 韩君羽砰地一声关上车门,走到前面,和韩昊说了两句话,别有深意的瞟了一眼韩强,转身离开。 韩昊望着韩君羽的背影,轻叹一声,心里很复杂。 韩君羽和韩昌是父子,两人在外观上有几分相似,但是性子是天差地别,也只有手段强硬狠厉的韩君羽能治得了韩老太太这种人。 也幸好他不参合韩家的事,要不然他也不会有如今安生的生活。 别墅里,秦宁看韩君羽回来,端了一杯温水放在他手边, 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 韩君羽盯着女人讨好的小脸,嘴角一抽,“你这是什么意思?” “喝杯水,别气了。和她这种人生气,不值当,我们今天早上吃什么呢?” 韩君羽喝了水,觉得嗓子舒服了一些,顺着她的话题去准备早餐。 秦宁抬头看三个孩子没有下楼,就蹭到他身边,在背后抱住他,讨好撒娇的求他教她弄饭。 不炒菜不做饭,学煮面也可以的。 韩君羽一个眼神都不给她,自己忙自己的。 过了初一,按照习俗,就该走亲戚,秦宁的父母去世了,其他亲戚她不认识,她也不想认识。韩君羽这边除了韩家,其他的亲戚他也懒得搭理。 两人就带着孩子们去墓地,祭奠孩子们的去世的奶奶和外公外婆。 到了初四,安韵要准备婚礼,秦宁去帮忙,韩君羽也帮程墨安排婚礼的事宜。双方的父母虽然各有意见,但是程墨和安韵态度坚决,他们有意见也只能忍着。程墨心里也很清楚,人和事都不可能尽善尽美,他和安韵经历了这么多时间,他们的想法 对他和安韵来说也不重要。 大年初六,安韵和程墨大喜的日子。 程家和安家在南康市也算是名门大族,这场婚礼举办的非常隆重,邀请来的宾客也都是南康市有头有脸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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