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住。 几十米外,有一处楼房。一辆红色的消防车停在那儿。几百平米大的门口,每隔几米一扇红色大门。门口空空旷旷。楼房最高处写了四个字:矿山消防。 最左边的岗哨亭站着一个军人,一动不动。 徐鲁让师傅将车子停了下来,问:“多钱?” “一块。” 徐鲁一愣:“这么便宜?” 师傅像是听到笑话一样看她一眼,笑着说:“您不是本地人吧?矿山就这行情,来这也就一个街的路,本地人走着就溜达过来了。” 徐鲁笑笑,从兜里摸了五块,对方找了三块。 三轮车走了,徐鲁一个人站在街上,对面就是消防队。红色的大字,白色的楼,侵透在这座山城。 如果记得没错,他应该在临城消防中队,不会出现在这样一个小县城。可昨天那个身影,太像他了。 她想了一会儿,抬步走了过去。 门口的哨兵看了她一眼:“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夕阳落在那个哨兵身后,打在门亭的玻璃窗上,有一道反射出去,蹦到了她身后,穿过她的头发。 徐鲁正要说话,看见几个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们脱掉了消防装,都穿着便服。有一个抽着烟走在最后面,微低着头,边走边吸,火星随着他吸气的动作一闪一灭。 昨天她采访过的那个消防员先看见她,还愣了一下。 徐鲁目光未动,直直的看着。 大会撞了一下小五:“这姑娘你认识啊?” 小五愣愣的啊了一声。 “怎么认识的,这么正?!”长城凑过来。 小五舔舔嘴,不知道咋说。以为她是来采访的,于是喊了一下“队长”。不见人应,回头一看,正侧对着他们在打电话。 徐鲁抿着嘴唇,跟定住似的。 大会想着这姑娘怕不是傻了吧,长这么好看可惜了,便走近她,在她眼前摇了摇手道:“你找谁呢?” 小五又喊了声:“队长?!” 男人正低头打电话,嘴里叼着的烟拿在手里,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对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句先这样,便收了线。 然后偏过头怒道:“你他妈……” 后面的话硬生生的卡在嗓子眼里,男人凝视着前方的女孩子,喉结艰难地滚了滚,跟吃了沙子似的,又涩又硬。 山城的风吹大了,撩起她的头发。 长城在僵硬的这俩人之间来回看了看,发现确实有问题之后,慢慢退到男人身侧,极其微小的侧了侧头。 “队长?” 男人沉沉的吸了一口气,眸子眯了眯。她站在那儿,眼神没有半分光泽。以前那么爱笑,喜欢和他顶嘴抬杠,逗不过他就生气,说他欺负她,说江措你不是人,江措你混蛋。 确实够混蛋的。 当年他走的决然,一个解释都没给她,就连分手都没说就走了。这么多年总觉得应该不会再见面了,各走各的。 江措的唇抿成一条线,吸气。 小五和大会也看出问题来了,和长城三个人交换了下眼神,从没见过队长这个样子。长城冒着生命危险又问了句:“队长,认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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