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又碰上这俩人给刚起来了。 若是再打起来,他们帮谁啊。 时清却没有像是之前那样,被江立业三言两语一激就愤怒要打人。 他脸上的得意甚至又重了一层,望向江立业的视线也带上了几分“我奸计得逞好开心”。 江立业“……” 时清这样子,不会真的想到了什么办法来整他吧。 他正心里发憷,想着自己是维持面子继续冷嘲热讽,还是先观察一下情况免得引火烧身,就见着面前的小少爷满脸迫不及待的往那高大男人怀中又靠了靠,一脸的趾高气扬 “抬头,让我们江少爷好好看看你。” 那男人立刻就顺从的抬起了头。 那张脸,正是江别余的。 时清比较费劲的将自己的手落到了男人脸颊上,暧昧的抚摸着他冷硬轮廓,一双漂亮的眸子在看向江立业时,满是意味深长 “之前都没注意,姐夫你与我的娈童,相貌竟是有几分相似的。” 江立业“……” 他现在终于弄明白了。 时清这哪里是找了个娈童啊。 这分明是故意扯了江别余出来恶心他的。 他铁青着脸腾的站起身“时清!你竟敢辱我!你……” “谁辱你了?” 见他发火,小少爷更加得意了,熟门熟路的往江别余怀里一靠。 软糯的声调,在江立业听起来可恨极了 “江别余可是你自己送给我的,昨儿话说的多好听啊,他推本少爷下水,险些害死了我,要打要骂都行,就算是我把他给弄死了,你们江家也不会多说一句。” “我心肠好,又喜欢他生的好看,没打没骂更是没将人弄死,只不过是留在身边做了个娈宠而已,姐夫竟就怒了?” 说着,时清手扣在了让自己靠着的男人后颈上。 江别余感受到了他那对自己来说轻轻的力道,顺从的顺着这个力道微微低头。 然后,脸颊上就感触到了一片软嫩。 江立业望着缓缓将唇离开了江别余脸颊的小少爷,简直要气到炸裂。 谁不知道,对于男人来说,屈居人下本就是耻辱。 更别提做娈宠,那简直就是将尊严放在地上踩。 当然,他这么愤怒不是因为江别余没了尊严。 而是愤怒于,时清拉了与他相似的江别余,口口声声说这是他的娈童。 那与江别余同父,长相也有些相似的江立业又成什么了? 时清这是作践江别余吗? 他那是在恶心江立业! 不光江立业是这么想的,在场的其他少爷其实想的也差不多。 没人觉得江别余是真的给时清做了娈宠。 咳咳咳。 毕竟,江别余个子是有点高了,相貌嘛,也不能说丑,但的确凶狠的让人下意识排斥。 时清向来是娇气的,不管是什么东西眼光都高的很,怎么可能看得上江别余。 不过是见江别余长相与江立业相似,故意恶心江立业罢了。 在场的人倒是没人觉得江别余受了多大的耻辱。 如江立业这样的,一直在高高在上的云端,那他就算是被骂了一句,在所有人看来也是受委屈了。 但换成江别余? 本就生在深渊中的,就算是被踩死,也没人会关注他被踩死时在想什么。 江别余自己更是没什么感觉。 毕竟没人比他更清楚,时清对他,确确实实是没有半分侮辱之心的。 比起故意作践他,小少爷这样明摆着将利用之心摆出来的,江别余适应非常良好。 他就瞧着面前那小少爷得意洋洋的,一副“天老大地老二我就是那老三”的嚣张模样,对着江立业笑 “姐夫你脸色不太好看啊,是不是身体哪里不太好?真是可怜,年纪轻轻的身子居然就这么虚了。” 江立业铁青着脸“你别装傻,如此作践我们时家,我一定……” “什么作践时家?” 时清满脸的义正言辞,简直要把无辜俩字顶在头上“江别余可是姐夫你亲口送给我的,如今我瞧着他好看把他留在身边而已,好吃好喝的,哪里就作践了。” 江立业“你把我江家子弟视作娈宠,还说不是作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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