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眼瞧着这玩意儿的颜色更加不可描述了,内心嘿嘿嘿着靠近他。 阎罗这次表情倒是变了,只是却不是看着药汁,而是看着她刚刚扎过血的指尖。 殷宸抬起指尖,用指甲在他心口那块已经愈合的伤疤上又划开了条伤痕,兴奋异常的把掌心恶心吧唧的药汁按进去。 阎罗轻轻闷哼一声,他低下头,垂眸看着趴在自己赤裸胸口的小脑袋,那双妖美邪狞的金色竖瞳在月色下闪着更为妖异的光,仿佛一道烙铁要往他心脏上印。 他常年做梦,梦中画面支离破碎,梦里有仙境一样的世界、有各种各样恭敬叩首或求饶的人,但最多的,却只有三个角色 —要么是一只震天动地那样庞大的巨兽,要么是一只绒软雪白的毛团子,要么是一个……看不清容貌、却总让他莫名心里一悸的女人。 没有半人半蛇的女子,也不该是她这样的容貌。 但是为什么…看着她…只有她…就想… 他低低喘息一声,手指抬了抬,下一秒,她已经灵巧的退开。 他不动声色的又把手指垂下。 殷宸看他始终没有露出惊恐恶心的神色,有点遗憾,甩着尾巴滑到湖边。 在她身后,阎罗深深看着她的背影。 他想着刚才她殷红饱满的唇瓣轻轻张合,想着从她指尖一滴滴坠下来的血珠,想着她那双漫不经心看来的、冷血残狞的眸子,让人想……简直想…… 他狠狠闭上眼,呼吸急促,眉头紧锁! 殷宸可不知道阎罗在想什么,她自觉今天自己的禁脔任务完成的出色异常,霸道冷血的蛇精女王也扮演的完美非常,堪称是自己戏精之路上又一伟大进步,于是在湖边美滋滋的哼着小调洗尾巴。 这么漂亮的尾巴,在地上蹭一天脏死了!赶紧洗干净洗干净!洗白白了睡觉觉~ 殷宸抱着尾巴仔仔细细洗干净,本来想窝到自己一直呆着的那块大石头上睡,但想到还有一个重伤未愈的阎罗,便滑着尾巴又回到阎罗身边。 这一凑近殷宸才发现,阎罗竟然一直在轻轻颤抖,只见他唇色惨白、双眸半阖、额角大颗大颗冒着冷汗。 殷宸愣了,她伸手摸一下阎罗的手,摸到冰块一样的冷。 她竟然忘了,孤岛的夜晚很寒冷的,阎罗以前身强体壮不碍事,但现在又重伤又进化,失温严重,晚上就扛不住了。 关键是都这样了,他还一直不吭声,如果她没发现,会不会就凉在半夜了! 这瓜娃子咋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殷宸恨铁不成钢! 她先用蛇尾把他缠住,试图隔温,可惜她也是个半冷血动物,尤其是蛇尾巴更不保温,用处不大。 无奈,她只能自己也抱了过去。 阎罗在半昏半沉间,感受到那条蛇尾一圈圈缠上来,带着清新的沁凉的水气,没过一会儿,一具柔软的身体也压过来。 柔韧的双臂环住他,像是柔魅的藤蔓,他触及到她温凉的肌肤,但下一瞬,她的皮肤就开始发热,一股融融暖意传递过来。 他想要抗拒,却抵不过本能中对温度的贪恋,竟下意识伸手反抱住她。 他摸到她后背根根分明的、仿佛能刺破手掌的骨骼;他摸到她柔韧的发丝,那种划过手心时比钢丝更锋利的攻击性;他能感受到她在他耳畔隐秘而悠长的吐息,她的温度与气息,每一寸都带着属于顶级掠食者的、源于本能的原始侵略与征服欲。 冷血,残狞,强势,却又温柔、细致、甚至宠爱 —在这样的夜色中,这几乎让人目眩神迷! 这一切的一切,忽然混杂成一种难以抑制的从心底疯狂涌上来的贪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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