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卷在一个被窝筒,美美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早,天刚朦朦亮,李红梅就醒了过来,她侧耳一听,“奇怪了,这么大的风雪,说停就停。” 她这里刚说完话,隔壁的狗蛋就大声喊了起来,“红梅姑,赶紧起来跑步了!” 李红梅从床上一跃而下。 这些日子一直呆在空间里赶路,几乎没有时间跑步,她感觉自己身上的零件都快僵硬了。 小曼也急急忙忙地开始换上自己的运动服,何絮儿打了个哈欠,“我们起那么早去跑步,不知道人家会不会当我们是傻子一样看?” 云妮说,“你放心吧,会把你当傻子看待的人,现在不可能爬得起床。” 这话说得倒是不错,一个会笑话别人晨练的人,自己肯定是爬不起来的,起不来又怎么可能会嘲笑别人呢? 一群人沿着如同银装素裹一般的冰天雪地跑动了起来,路太滑,小曼已经连摔几个跟头了,却还是精神奕奕。 云妮也不理她,跌倒了就叫她自己爬起来。 宋良驹犹豫了一下问,“小曼,要不宋叔叔背你跑怎么样?” “不要,我爸爸说小孩儿要勤快锻炼身体才不容易生病。”小曼一边呼呼地喷着白气,一边说道, “小璋生病的时候不愿意打针,你知道他妈妈是怎么说的吗?他妈妈笑眯眯地说,乖仔,好好让医生给你打针,不然,待会我揍你比这还痛。” 这段时间,小曼总是跟宋良驹嘀嘀咕咕说起自己的小朋友,宋良驹自然知道这个小璋是梁雨红的儿子,只是不知道,小璋的父亲为什么会是香江傅氏集团的傅天川。 对于香江的这些人和事,他父亲没少跟他们说,他是听说过傅天川此人的。 那一年,父亲出事前,还暗暗叹气没有当机立断跑出去,不然的话,也不至于像那时候栖栖遑遑地了。 宋良驹脚下轻松地跑动,记忆却如同潮水一般将他淹没。 他抿了抿嘴,心里也明白,父亲肯定是罪有应得。 这些年,他们的吃穿都比别人家好上数倍,按着父亲的工资来说,根本就不可能供得起自己三兄妹过那么奢侈的日子,如果不是干了不该干的事情,那是怎么也解释不过来的。 可是,不管如何,那个总归是自己的父亲,只有等回去了,自己找一份工作,好好地等他改造归来了。 宋良驹的眼神清明了起来,他快速地在这晶莹的世界里奔跑,心中对云妮和杨云霄充满了感激,如果不是他们,自己怎么可能会见识到这么神奇的世界? 他随手把自己的灵兽放了出来,长啸一声,纵身跳上它的背后,一人一兽在白雪之中化成了一道黑影。 狗蛋和小曼这时候却在跟小孩儿们学习滑雪,他们身上有修为,学习这种东西简直就易如反掌,不一会儿,整个晶莹的世界里就全是他们开心的笑声。 宝来客栈的楼顶上,狂风呼啸而过,有几个身穿黑麾的男子却如同青松一般牢牢的站在楼顶上,他们身上的大麾翻飞在风中,发出猎猎的声响。 “这些都是什么人?”一个眉目清峻的青年冷冷问道。 “不知道。”一个侍从模样的人恭恭敬敬地行礼,“我问过小二了,他们自称是游客,带着小孩儿出来游历一番。” 另外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男子浑不在意地说道,“这些人之中,修为最高深的一个人是金丹期四层,又拖儿带女的,谅他们也不敢闯苍原冰域,不用理会他们。” 狗蛋带着尖叫不已的小曼在辽阔的冰原上飞掠而过,不一会儿,他停在一个穿着一件单薄夹袄的男孩子面前, “小镇子,你这副滑雪板好用得很,是在哪里买的呢?” “滑雪板?”夹祅男孩子一愣,“我们这把它叫做木马,这副木马是我自己做的,你如果喜欢我就送给你吧。” “好兄弟,讲义气。”狗蛋也不跟他客气,他笑着拿出一件羽绒衣, “你出外活动的时候就把这件衣服穿上,这件衣服上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