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她是不想他再次被冤枉。 徐默默的态度,让为首的警察面色一黑。 辛庄立马站出来让几个经理先离开,整个会议室里只留下警察和傅明徽、徐默默几个人。 闲杂人等都不在了,这下警察也没有推脱的理由。 只是在为首的警察要开口的时候,辛庄从外面走了进来,还反手关好了门。 “他又是谁?”阴沉着脸,为首的警察指着辛庄问徐默默。 “他是傅总的助理,傅总的动向,他了若指掌,或许有你们需要问到的地方。”徐默默不紧不慢地解释着。 可在气势上,她一个小女人居然压了三个警察一等。 抿了抿唇,为首的警察轻哼了一声后,缓缓说道:“死者叫程子阳,我想你们一定对这个名字不陌生吧?” “什么?子阳他死了!”徐默默惊讶地看着警察,“怎么会这样?” 傅明徽看了徐默默一眼,发现她尽管面上极力维持着平静,可眼底早就动荡一片。 闭了闭眼,他深吸了一口气。 她离开的四年,他也弄清了她和程子阳之间的瓜葛,哪怕知道他们之间早就断了情,可看到她现在为了程子阳的死讯而情绪不稳,他心里还是忍不住泛着酸意。 “他是怎么死的?”缓缓吐出一口气,傅明徽替徐默默问了这个问题。 为首的刑警早就盯着傅明徽的举动,见他终于开口,他突地冷笑了一声。 “全身上下一共二十三刀,致命伤在脖子上。”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为首的刑警冷冰冰地看着傅明徽,“法医推测,他是窒息而死,死前至少痛苦了半个多小时。” 他的话,让徐默默浑身一颤。 “可是,你们怎么会怀疑明徽?”心尖颤动着,徐默默一手扶着椅子,抬眼看向为首的警察。 站在傅明徽左侧的警察,从兜里掏出一个证物袋,里面放了一支老旧的钢笔。 “这是你的吧?”为首警察看着傅明徽问。 傅明徽盯着钢笔,看得眉毛微皱。 徐默默也看着那支眼熟的钢笔,她突然惊呼,“这不是……” “是什么?”为首的警察笑得嘴角都翘起来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不是明徽的钢笔。”微微皱眉,徐默默很肯定地说:“这是韦子言的。” “韦子言?”为首的警察愣了一下。 傅明徽轻叹了口气,“是我先前的助理,但他已经死了,这支笔笔盖上的‘f’字样,还是他亲手刻的。” “死无对证,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为首的警察显然不相信。 指了指那支钢笔的笔帽部分,傅明徽又说: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