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许多人面被抓捕起来,也算一个了断,之后也好另外安排身份。” 贺椿一口气说到这里,顿住。 阿蒙也感觉小孩说到了关键处,伸手握住了小孩的手。 贺椿挣脱。 阿蒙:…… 贺椿甚至没注意到他挣脱了阿蒙的手,继续交代道:“被抓捕后,我被秘密审讯,审讯者要我交出那个官员是恐怖分子领导者之一的全部证据。我坦露卧底身份,要求见到我的上级,并表明所有证据我只会交给我的上级。可是审问我的人却告诉我,我说的身份查无此人,而我的上司也恰恰因病去世,我的所有档案记录全部消失,反而是之前特意做出来的小混混身份被放到了明面。 那时我才知道我被人坑了,而被坑的原因就是因为我向上级禀告了我对那名高官的怀疑。而那高官为了保护自己,不但搞死了我的上级,还派人接近我,并销毁了我的真实身份。我很庆幸我当初只提供了一些非关键证据,更庆幸因为想要保护某混蛋,没把后来收集到的关键证据交给他。” 贺椿惨笑,“我不肯交出关键证据,自然受了一番罪。我不想等死,更想恢复身份,就想方设法逃了出去。可是……” “他们故意放你逃出?”阿蒙一口道破。 “对。他们故意放我逃出,因为他们笃定我会想办法找人把证据交上去,而他们要做的就是跟紧我。” “那你上当了吗?” “没。我好歹也混了那么多年,有没有人跟踪我,我还不至于察觉不出。我一边联系以前认识的警方人员,一边找过去帮派那些人,我想好了,如果短时间内无法把证据交上去,就暂时失踪一段时间,换个身份回来。 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能想到的,对方也能想到,尤其傅逸跟我相处了近两年时间,对我了解异常。当他们发现被我甩脱后,傅逸那混蛋首先通过我那养女向帮派捅破我卧底的身份,并诬陷我谋害了刀爷,以刀爷女儿为父报仇的名义祭出大笔赏金悬赏我的下落。其次放出我的警方通缉令。之后,他又放出消息说警方正在调查我的家人。” 贺椿咽了口口水,神色麻木又痛苦地道:“我以为他们至少还有一点底线,再怎么也不会连累到我家人。我……那时仍旧对傅逸抱有希望,认为他都是因为上级命令才会那样对我,我担心家人,就偷偷找上傅逸,恳求他不要把我家人牵连进来。傅逸说他也不愿这样,但我要查的人是他亲生父亲,双方想要和解,只能以亲人换亲人。” 阿蒙重复:“那傅逸是那高官的儿子?” “是,正确说他是一名恐怖组织首领的独子。” “什么是恐怖组织?暴民?” “类似想要掀翻当局统治,到处给当局找麻烦的人。”贺椿大致解释了一下恐怖分子和暴民的区别。 “你交换了吗?” 贺椿闭眼点头,“我还要求他们恢复我的警察身份,他们没同意。只答应我,如果我把相关证据全部交给他们,他们以后就再不会找我家人麻烦。我只犹豫了一天,他们就撞断了我爸一条腿。” “你就算把证据全部交给他们,他们也不会放心。” “是啊,所以他们把我抓起来了,以我幻想自己是卧底警察精神有问题为由,把我关到了精神病院,那丫头还控告我精神分裂有暴力倾向。”贺椿睁眼,咧嘴难看地笑:“那丫头就是乌鸦嘴,她说我精神分裂,后来我还真给他们搞到精神分裂了。” 阿蒙的大手放到他头顶上,“别哭。” “我没哭。”贺椿死不承认,用袖子用力擦脸,“我就是觉得自己特别没用,虽然我在交出全部资料前,偷藏了一份交给了我一位朋友贾道士,请他帮忙转交给有关部门,可不管我做了多少,面对傅逸他们,我终究还是毫无抵抗之力,偏偏我还一次又一次对那混蛋抱以希望。” 贺椿咬牙,看着脚面说出自己记忆中最痛苦的部分:“当时傅逸那混蛋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调到精神病院做狱警,大概就因为他这样的不合理举动,才让我对他无法死心绝望。在那里,没有人能救我,没有人能帮我,只有他。我家人什么都不知道,他们以为我又出任务了,还是长期任务。 我一开始不肯吃药,被看管员打了个半死,还被绑在床上。看管员还对我这种自认为是正常人的犯人搞下马威,时不时就把我拖进地底全封闭的黑牢里关上几天。在那种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