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靠着的是坚硬的书架,身前紧贴着的是他宽大火热的胸膛,他似乎是故意贴得这么紧,挤得她胸前难受极了,阮慕阳只觉得所有的力气都被他卸了一般,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让他这样荒唐下去,任他解开了她的腰带,将她的衣服拉下了肩头。 慢慢地,阮慕阳不知身在何处了。 忽然,张安夷将她横抱了起来,原本松散搭在她身上的衣服彻底滑落。 身体忽然腾空,阮慕阳吓得立即环上了他的脖子。唇被吻得晶亮,两颊潮红,她的声音娇软极了:“去哪?” 张安夷低头将她这副模样看在眼里,眸色顿时更深了。 “案上。” 走到案前,随着他的手一挥,所有的书掉在了地上。肌肤忽然触碰到了冰凉,阮慕阳抖了抖。 深色案几将她原本就白皙的肌肤衬得如雪一般,张安夷的呼吸忽然粗重了起来。 头一次在这种地方,还是在案上,阮慕阳心中抗拒不安,张安夷将她抱在怀里,好生温存哄骗了一番,才分开了她的双腿,进入了她的身体。 青天白日,房门紧闭的书房外空无一人,若是靠近细细听一听,便能听到本该静谧的书房里传出来的不是朗朗读书声,而是女子娇媚的轻吟与男子粗重的喘息声,香艳极了。 好一番厮磨过后已是几个时辰过去,双腿发软、浑身通红的阮慕阳穿着衣服。当看到深色的案上一片暧昧的狼藉的时候,她立即移开了目光,脸上烫得像火烧一样。不敢再去看那混杂着白色的水渍,她愤恨地瞪着已然是衣冠楚楚、温润如玉的新科状元道:“这些你自己收拾!” 抚平了衣服上的褶皱后。阮慕阳打开了书房的门走了出去,除了脸上带着欢好后的风情外,一派端庄娴静。 至于张安夷是如何动手收拾一片狼藉的书房的,就不得而知了。 而日后要把人家再骗进书房也是更加难上加难了。 回到房里,阮慕阳叫来了珐琅说:“明日一早,二爷走后给我准备汤药。” 珐琅先是愣了愣,随后想起阮慕阳去了张安夷书房那么久,立即明白了。她的脸红了起来,说:“是,夫人。” 几日后,阮慕阳去赴了洛钰的赏花宴。 洛府的牡丹在京城是一绝。每年四月,牡丹盛开之时。洛府都会请京城贵族中的女子前来赏花。 京城女眷都以能赴洛府的牡丹宴为荣,但是几乎没有人能年年去。说来这还是洛阶洛阁老定下的规矩,每年洛府的牡丹宴由洛家的嫡出小姐轮流办,每位小姐只请与自己交好的。最开始牡丹宴是洛阶的女儿们轮流办的,女儿们都嫁出去了,就轮到了孙女。 今年正好是洛钰,洛阶的嫡亲二孙女。 上一次在朱府便可见洛钰性格娇蛮娇憨,不太好相处。所以洛钰的闺中密友并不多。 阮慕阳到了才发现,来的都是与洛钰年纪相仿,大多是十三四岁的小姐,唯独她一人大了她们三四岁,还是成了亲的。 “张二少夫人。”起初看见她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