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不方便,而且,凭啥他犯了错,反而可以躲清闲。这样想着,她就不停地找茬,指使他干活。 福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还以为媳妇是在娘家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儿,问了几次没有问出结果,就只能变着法儿的献殷勤,想让媳妇开心起来。 几天没有跟媳妇亲近,晚上福生一上|床就挨挨蹭蹭的,拉着周琳的手就往下去,想让媳妇抚慰一下自己。但是周琳哪有这个心思,一把甩开他的手,背转身过去。做手活?想得美!就不怕怕自己一个忍不住直接给他掰断了呢? 福生看媳妇这样冷淡,委屈地说,“媳妇,帮帮我吧,它想你想得紧,又肿又痛的,我难受......” “我累了,你要想就自己弄去吧。”周琳实在不想搭理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就跟他说,“明天你去木枋送货也带着我吧,路掌柜就要嫁人了,怕是这几天就要关铺子了。趁她还在,我也给她添个箱,好歹咱铺子也托她的福才找到的。”给路掌柜添箱是顺便的,最重要的还是想见见小三的庐山真面目了,了解一下事实的真相。 既然媳妇没心情,福生也偃旗息鼓了,有了媳妇还自己弄就太没意思了。想着媳妇说的添箱的事儿,就问她,“媳妇,你要给路掌柜添什么?东西准备好了吗?” 周琳也是临时起意,自然没有事先准备,迟疑地说,“要不把我梳妆匣子里新置办的首饰挑一件送过去?” 媳妇的梳妆匣子里大多都是自己送的,福生有点不情愿,想了想就说,“路掌柜开了这些年铺子,眼光肯定不低,平常的首饰哪里入得了她的眼,送太贵重的又有点唐突。还不如把我新做的那根大红酸枝的并蒂莲簪子送给她,不轻不重,寓意好,样子也别致。” 看福生这样认真为自己考虑,周琳也觉得自己有点意气用事了,事情到底怎样,她还不知道,总不能现在就判了他的罪。这样想着她的心就松动了,翻过身,把手伸进福生亵裤里面动作起来...... 第二天早上,福生牵了自家的牛出来,套上新做的架子上,又拿了被褥铺在上面,这才把周琳安置上去。然后又回屋把新做的物件放进木箱里,摆在后面,又拿布条捆了几道固定住,省得路上掉了。 到了木枋,周琳下了车就捧着一个小木匣子去了路掌柜那里。福生在镇上的事情,想必路掌柜是最清楚的。 进了脂粉铺,路掌柜正在把没处理掉的脂粉眉黛之类的东西收拢到一起,又标了更低的价格,放在门口显眼的地方。看着剩下这点东西,周琳问她,“路掌柜这两天是不是就要关门了?” 路掌柜见到周琳很是惊喜,“可不是,我打算今天把这些东西半卖半送的都处理了,晚上就把铺子关了呢。可巧你今天来了,要是晚一天,怕是就见不着了。” 周琳也觉得是挺巧的,不过惦记着福生的事情,也没多寒暄,先把手里的木匣子递了过去,“掌柜的大喜了,你成婚的时候我们也去不了,没有什么好东西,这根木头簪子就当我这个妹子给你添箱了。” 路掌柜打开一看,匣子里正是一根大红酸枝的木簪,精心雕出的并蒂莲栩栩如生,真是漂亮。这木料颜色稳重大气,正适合她的年龄,这添箱礼算是送到她心坎里了。虽然周琳自谦说是木头,但是这大红酸枝的料子可难得着呢,这么一根要买怕是至少得二两银子。因此,她虽然喜欢,但还是盖上匣子推了回去,“这太贵重了,我哪里敢收?” “有什么贵重的,家里就是做这个的,不过就是些木料,能值几个钱。”大红酸枝虽然贵重,但是这点木料也贵不到哪儿去。周琳自然没有收回,塞到路掌柜怀里后,就开口问起了心里一直惦记着的事,“有个事想问下掌柜,我听说前阵子福生在木枋,经常有个未婚的小娘子来找她,这里面的事儿你清楚吗?” 原来是为这事儿来的,路掌柜了然,“你就是不问,我还打算跟你说说呢。那个小娘子是街尾卖羊汤的李老头儿家的,蒋师傅中午去他家喝了几次羊汤,她就看上眼了。然后天天不到中午就巴巴端了羊汤蒸饼过来,明眼人都知道打的什么主意,偏你家蒋师傅还当人家是体贴客人,每次都客气地接了羊汤,再拿钱给人家。” 说着路掌柜就笑起来了,这蒋师傅还真逗,弄得人家小娘子气得甩手就走了,他还不知道哪里说错了,只知道喝汤。后来也许是察觉到了什么,也许怕了这热情的小娘子,后来两天就换了地方提早吃饭了。那小娘子也不灰心,也跟着换了时间端了羊汤来堵人,周围铺子的掌柜们都跟着看了几回热闹。等树林回来,福生回村之后,本以为没了后续,谁知道这事儿居然传回他们村里了。 “这就送了几次羊汤上门,就被人说成这样了?你不知道,我们村里都快传遍了,都说我都要快下堂,给新人让位了。”周琳苦笑,真是无妄之灾,就福生这憨厚的长相,寡言的性子,还能惹得人家十来岁的小娘子春|心萌动,真不知道怎么说是好。 不过,就算福生不解风情,不知道人家小娘子怀揣的什么心思,她也得亲眼会一会这个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