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佣人时常会在她的保温杯里为她泡上一杯枣粉,别的营养品她嫌味道不好,只喜欢喝这个补气血。 说到枣粉,舒清因又有话要说,“我觉得晋叔叔应该是在机场才想起来要给我们带特产,随便在机场附近买的,邻省根本没有枣粉这么个特产啊,而且红枣是新疆的特产吧。” 徐琳女士嗯了声,“大概吧。” 晋绍宁作为恒浚的总裁,带回来的特产居然只是普通的枣粉。 不过他为恒浚做了这么多,只是随手买了特产而已,母女俩当然不会因为他的疏忽而怪他不上心。 *** 年会举办到后段,众人已经开始自由活动,再过几十分钟就是激动人心的抽奖环节。 恒浚每年在这方面都很舍得,尤其是去年,一等奖直接是为期一年的带薪年假,那个抽中了奖的员工差点没兴奋的当场昏过去。 舒清因刚刚上台讲了话,这会儿不少人正举着酒杯过来给她敬酒。 石峰建材的老总年纪比晋绍宁还要大上几岁,看舒清因就像是在看小辈。 “怎么都没见宋少东过来,他这个老公不太称职啊。” 语气是调侃,但听在舒清因耳朵里并不怎么舒服。 她笑着说:“他工作忙,没办法。” 有几个是和舒清因的父亲曾经交好的叔叔辈,交谈也更随意些,“最近外面一直在传你们夫妻关系不好,今天这么多人在场,他不来未免也有些太不给你面子了。” 舒清因在替宋俊珩解释,像是个体贴丈夫的妻子。 她今天特意带上了结婚戒指,为的就是营造出夫妻关系依旧不错的假象。 虽然有人只是调侃,但有人也真是以看好戏的姿态在旁旁听。 舒清因正和长辈们说话,她作为小辈,此时想离开也离不了。 人群背后有人小声议论,“连这样的女人都和丈夫处不好关系,看来女人也不是有钱有貌就有了一切嘛。” 另一个人附和,“事业再顺利又有什么用啊,女人啊,最重要的还是家庭。” “可能是太沉迷工作,她老公在她这里体会不到乐趣了吧。” “不是说她这些日子一直在忙企划嘛,连家估计都没怎么回去吧。” “难怪她老公不来了。” “嘘,小声点,别戳到人家痛处了。” 年会上人群熙攘,鱼龙混杂,小舒总的老公没来,有人并不在意,有人却觉得这是女人婚姻失败的典型反面教材。 男人忙工作是热爱事业有上进心,女人忙工作是忽视家庭不会生活。 舒清因作为女人,正在承受这样迂腐而又恶意的“大道理”洗礼。 和舒清因应酬的大多都是男人,她站在人群中落落大方的和众人交谈着,成了很多人的眸中光。 那几个人原本正玩笑着,忽然看到有人新加入了舒清因的交谈圈。 “哎?那是?” “不是不来了吗?” “那是福沛的宋少东没错吧?” “……” “搞什么啊。” 几个原本正在商讨婚姻中女人该如何自处的“教育家”悻悻然的闭上了嘴。 人家好着呢,事业家庭双丰收,这样议论到头来纯属自打脸。 宋俊珩真的来了。 他拿过舒清因手中的酒杯,直接替她应付了接下来的几杯酒。 不光是舒清因愣住,旁边正招待沈司岸的徐琳女士也有些怔愣。 “清因不是说他不会来了吗?” 晋绍宁站在她身侧,淡淡说:“或许是意识到了工作和清因到底哪个更重要吧。” 徐琳女士皱眉,没再言语,转而继续和沈司岸说话:“沈总,不好意思刚刚走神了,我们继续。” 沈司岸拧着眉,眸色深沉,似乎没有听到徐琳女士的话。 “沈总?” “嗯,”沈司岸放下酒杯,“徐董,抱歉,我去趟洗手间。” 徐琳女士点点头,“好。” 在离开会场前,沈司岸经过了舒清因这边。 彼时有人正对着他,举起酒杯冲他打招呼,“沈总,过来喝一杯啊。” 舒清因听到这声称呼,下意识的转头看他。 沈司岸只淡淡瞥了她一眼,随即挪开目光,摆出漫不经心的姿态,语气悠闲,“我单身,看不得夫妻秀恩爱,你们喝吧。” 说完就离开了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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