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油皮卖了不少钱,最近天天做油皮,大概怕我们知道他们一天能卖多少钱。”谢伯文道。 小人! 谢琅嗤一声,“少做点豆腐,多做点薄豆腐。” “我知道。”谢伯文说着打个哈欠。 谢琅见状,就让他回家歇着去。 翌日,谢伯文和谢大郎又拉一缸臭豆腐去城里。而这天谢琅刚把晌午饭做好,就听到驴叫。 谢琅仔细听听,听到谢伯文的声音,顿时知道臭豆腐卖出去了。 不出谢琅所料,他和小七刚吃饱,谢伯文和谢二郎先后过来,搬走两缸豆腐。 又过两天,他们几家放在谢琅家的臭豆腐就全卖光了。 最后一缸臭豆腐卖出去的当天下午,谢二郎和谢伯文联袂而来。 谢琅看他俩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道他们想说什么,“继续做臭豆腐?” “我想再做点。”谢伯文道,“一天做一小坛。” 谢琅:“什么样的臭豆腐可以吃,什么样的没法吃,你们都清楚。若是做坏了,可不能怪我。” “不能。”谢伯文道。 谢琅:“那你们想什么时候做什么时候做。不过,有件事我得提醒你们,农闲了,朝廷随时都有可能招你们去做工。” 谢广和他娘最近在学驾车,可一个十五岁,一个女人,力道不足,谢伯文很担心驴受惊的时候,把他们拉沟里去。 谢琅一说这话,谢伯文迟疑了,“酒肆那边该怎么回?” “臭豆腐费事费心,还容易吃出事。你就实话实说。酒肆如果不信,你们把法子交给他们得了。”谢琅道。 两人同时惊呼,“交给他们?” “一手交钱一手交方子,叫里正跟你们过去写个文书,吃出问题来跟你们没关系。”谢琅道,“教一家收四吊钱。跟你们有来往的酒肆都学,就一家收一吊钱。” 谢伯文和谢二郎相视一眼,两人同时决定,“我们回去商量一下。” “你们四个商量,别让女人跟着掺和。”谢琅说着看谢二郎。 谢二郎憋住笑,“你想说大嫂吧。放心好了。”冲谢建业使个眼色,俩人直接去谢仲武家。 “他们什么时候来的?” 谢琅正想回屋,听到声音转过身,“伯娘?刚回来。你找他们?” “不是,我随口一问。对了,衣裳好了。”姚桂芝把布包递给他。 谢琅接过来就忍不住问:“这些全都是?”说着就要拆开。 “先别拆,把碎布头和旧衣服给我,我给你纳鞋底做鞋。”姚桂芝道。 谢琅连忙把布包放地上:“好,我去给你拿。” 送走姚桂芝,谢琅就把门关上,从灶房里,其实是江山图里放一盆水,把衣服放进去,傻眼了。 除了两套小七的,剩下全是他的,甚至还有几条亵裤。 谢琅回过神来,好气又好笑。 小孩好奇地问,“三爷,笑什么啊?” “没什么。”谢琅苦笑着摇摇头,随后把衣裳捞出来,就拿着他买的细麻布去找谢伯文的妻子,请她再给小七做两套。 姚桂芝去谢琅家裁布那天谢广的娘看见了,见他又拿着布过来,忍不住问,“你伯娘没做?” “做了。但她做大了。”谢琅叹气道,“她一片好心,我也不好说她,麻烦嫂子再给小七裁几件合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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