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味道。即便哪天城里人也开始做豆腐,你们也不用担心生意被抢。” “是的,是的。”谢伯文越想越觉得谢琅的主意甚好,“三郎,你――” 谢琅连连抬起手:“谢就不用说了。哪天我找你帮忙的时候,别装听不见就行了。” “不可能。”谢伯文连忙说。 谢琅:“那就等下雨的时候试试。不过,你得给我留一些油皮和一板薄豆腐。” 听到“一板”,谢伯文就知道他不是自己吃,“送给那个王公子?” “是的。他给我的那些布,足够买下你家一年的豆腐。”谢琅道,“人家有心是人家好,我不能当成理所应当。” 谢伯文点头:“对。有来有往才能一直处下去。” “是呀。”谢琅笑着顺嘴说,“也不知那个王公子现在在做什么。” 刘彻盯着御案上的东西,怀疑自己眼花了。揉揉眼角,再次看过去,东西没变,就看向卫青,“这个是谢三郎送你的?” “是的。”卫青低着头说。 刘彻抓起来朝他丢去,“朕哪里需要?!” “皇上日理万机,日夜操劳,现在不需要,以后也需要。”卫青说着,弯腰捡起来。 刘彻霍然起身,“放下!” “三郎的一片心 意。”卫青道。 刘彻张嘴就想骂,忽然记起他是天子,是九五至尊,不是乡野小子谢琅,“那个混账东西!还有你――” “皇上说微臣反复无常。”卫青提醒他。 刘彻噎了一下,指着他,“朕现在就给你挑几个人,把谢三郎给朕绑来。” “皇上息怒。”玩笑不能开太过,否则真会连累谢琅。卫青把东西包好,“收到此物那天,微臣就想叫仆人丢掉。不巧被母亲撞见,逼得微臣不得不收起来。 “母亲担心微臣背着她偷偷丢掉,隔几天就查看一次。微臣用不着,又不敢随意丢弃,不知如何是好,皇上提起时,微臣才敢那样讲。现在母亲知道此物在宫中,微臣也无需担心母亲给微臣用。” 刘彻心中怒气顿消,“原来是想利用朕帮你处置这东西。不对,你母亲三两天查看一次?” “三郎那个混小子在母亲面前装乖,导致母亲认为三郎品德高尚,有情有义,是个正人君子。”卫青说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若不是这种东西,母亲能藏起来当传家宝。” 刘彻笑喷,“传家宝?你母亲也是个有情有义的。仲卿为何不说实话?” “实话就是谢琅有情有义,品德高尚。微臣送他一点东西,没几天他就送微臣一条鹿腿。”卫青晃一下手里的东西,还有这个,“微臣想跟母亲说他是个小人,也编不出来。” 刘彻想到卫青以前说,谢琅此人无父无母,还收养一个孩子,“他是有点君子之风。” “还是个坦荡荡的君子。”卫青看了看手里的东西,“微臣知道他故意的,也不好真怪他。” 刘彻笑道:“他就是看出这点,才敢拿此物戏弄于你。” “微臣也是因为知道皇上不会真生气,才敢说献给皇上。”卫青接道。 刘彻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哑然失笑。 开口想说些什么,注意到卫青的表情,好像他真不会生气似的,刘彻又把话咽回去,“不还击?” “三郎忙着建房,微臣过去找他,他还得分神招待微臣,微臣于心不忍。”卫青又看一眼手里的东西,“一条鹿腿不足矣抵微臣送给他的布和衣裳。他猎到好东西,还会再送来。微臣已吩咐家奴,再见到三郎,不论如何都要把他留下。” 谢琅摸摸发烫的耳朵,肯定是卫大将军又在骂他。 M.nAncHaNG791.coM